五张平安符分别给了三大宫女和两位暗卫,剩下的灵符分配给容嬗和房全富手上,让他们看着分配到各人手上。
酉正时分,
乾清宫传来消息,皇帝招了冯贵人侍寝。
傅令曦没啥反应,照旧看了一会儿闲书,又抄了一份药方出来,交给容嬗,让她明日去取了药材回来,大约二更天末时,她就净了手脸上.床睡下了。
谁知,又在她睡得甜美时,被泰雍帝这个狗男人啃醒了——
“……万岁爷?”
黄暗的室内,只有一面宫墙上悬挂着一盏小宫灯,光线普照在千工床上,连个光线都不显。
傅令曦虽睡得迷糊,但其实有了上一回的大师兄事件后,她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警惕感,一嗅到熟悉的龙涎香,娇哝一唤,抬手抱住他的壮腰,蹭了蹭他脸膛不满意地嘟嚷:
“我好困,别闹了啦……”
“小没良心的,朕不来,还睡得这般香甜?”
说着,谢夙秉不高兴地俯首,轻咬了一口小女人耳尖低斥,力量还是控制着,只让爱妃略略体验到小痛感,真咬重了伤了爱妃玉耳,他自己本能就舍不得了。
“万岁爷不是有冯贵人伺候吗?”
这一痛,立马让傅令曦清醒过来,一见到泰雍帝这货果然又三更半夜来偷香窃玉,在心底狠狠翻了个小白眼,随即就推了推他胸膛,娇叱生恼的推他:“还来妾身这儿作甚。”
“哼,朕可不信爱妃不懂。”
谢夙秉几下就脱了龙袍,赤身掀了锦衾闯进小女人被窝里,啃着她玉颈低嗤。
既然他已经察觉到傅令曦本事不小,自然也就明白到,自己与爱妃初尝雨露时,纯阳之身的秘密根本保不住,因而他就没想过要再遮掩,来翊坤宫已然是熟门熟路了。
“万岁爷,妾身早上才被容嬷嬷劝禀了。”
闻言,傅令曦也不作了,狐狸眼满是欢喜,但嘴里还娇娇嗲嗲地抱怨着,“您莫要再胡闹,丢脸极了~”
娇身却主动让了让,往里头滚了滚,却见泰雍帝翻身上床后,直接就伏在自己身上,她娇羞成分的推他胸膛控诉:
“万岁爷!嬷嬷说那灵药浴不能多泡!”
“嗯?爱妃伤着身体了?”
谢夙秉听到灵药浴就一下撑起身体,深邃的凤眸凝视着小女人玉容,只瞧见小女人一脸酡红羞窘,娇艳的诱人。
“那……没有。”
傅令曦扯过锦衾蒙住脸面,羞答答地吐槽,“不过万岁爷身体雄壮,妾身又是特殊时期,不能过了。”
“嗯,那朕温柔点。”
听着小女人娇哝婉语,原本就刚食髓知味地谢夙秉,哪里还忍的住,何况他和爱妃都是武修又不是普通的凡人,只要不双修,自然不会因为正常的欢好就伤了胎儿……
傅令曦是发懵中,被机灵的泰雍帝扯入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