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亲昵了一罗预,在傅令曦的无声抗议、警告的眼神之下,谢夙秉不得不浅尝辄止。
末了,极其魅惑地舔了舔薄唇,一脸欲、求不满的,结果却遭傅令曦直接漠视。
这时,离开多时的克伐回到屋里,跪地禀报道,“回主上,此间老妪与其儿媳二人并无不妥之举,且人已睡下,属下已派人守着,一有动静便能知晓。”
傅令曦自然明白二人,此时的处境需要谨慎些。
但,她却听出克伐谨慎之言,不仅仅只是因二人的安全,视线转向谢夙秉,疑惑了一声,“皇上?”
谢夙秉不欲与妊娠中的她说过多忧心之事,只是略为带过,“朕不过小心谨慎,而今让人守着,方可安心下来。爱妃莫再忧心思虑,这般对胎儿可不好嗯?”
闻言,当真是打消了傅令曦心底,横生的那点的疑虑,于是见她点了点头,“嗯嗯,小心驶得万年船。”
想起悫太后这一路对谢夙秉下的毒手,她当真不知其,会不会在背后又耍些甚么阴招。
心思忖,谢夙秉如此小心也是应当的。自己不应当捕风捉影、瞎紧张。
……
另一隅屋内
‘瞧’见克伐等监视他们的人离开了些距离,手中纳着鞋底的妇人怜儿,眼神飘向傅令曦所住的那房的方向,压低声道,
“娘,你说,他们便是那人所要之人?”
老妪闭阖着眸,盘着双腿,看似闭目养神,可她干裂的嘴唇却不停在轻颤抖,若是旁人所见,定会是误以为她是受冻了在哆嗦着唇。
而实则,她是在念着咒法。
闻得怜儿一声,她蓦然睁开眼来。
若是傅令曦此时在的话,定然会瞧见,老妪原本的一双浑浊的黑眼珠,而今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隐约能见白色的玻璃球体里,涌动着一股血色的邪气。
“咱们只管做该做之事。至于成不成,那都不归咱们所管。”
“那自是。”
怜儿一贯只听老妪的命令,自然不会对傅令曦等人多管闲事,免得节外生枝。
只是,她听出老妪言语间透露的不确定,回神过来,不由问道,“娘这回可有把握?”
闻言,老妪全白的眼珠子盯着怜儿,嘴唇往上勾了一僵硬的弧度,道,“若我说没有把握,你当又如何?”
被老妪此言一噎,怜儿涨红着脸,满是羞愤,“我又不是娘,哪有能耐对付他们!”
怜儿又不是傻子。
怎会瞧不出那对夫妻二人的修为不好对付!
“夜半丑时二刻,便是动手的好机会。”老妪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末了道了句。
闻言,怜儿放下手中的针包,来到了窗牖,透过缝隙瞧见隐匿在暗处监视他们之人。
“娘放心,消息都带出去了,尽管他们当中有能耐之人,今儿也都叫他们插翅难逃!”
……
见人都守在屋外,谢夙秉正要与傅令曦歇下,却见她突兀抱着头颅,一脸难受——
“爱妃,可见哪儿不适?”
见谢夙秉一脸忧色,傅令曦伸手按压住头痛欲裂的脑儿,被疼得豆大的汗珠子,从额角滚滚落下,惨白着脸,却摇着头道,“臣妾无恙。”
“都疼得这模样,爱妃还强撑说无恙!”谢夙秉气急败坏地道了声,正要唤人进来,却被傅令曦伸手止住。
见其抓着谢夙秉的掌心,对他摇了摇头道,“皇上,臣妾是真的无恙,只是,臣妾方才意外‘瞧见’一幕,头才会疼痛难受,这会已是无碍。那可是‘预示’,臣妾也不知是为何……“
说到这,傅令曦脸色又难看几分,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