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戏言做不得真,那你酒席过半之后,一个人离席又是跑去了哪里?”袁牧问。
徐子实哑然,支吾道:“我……我那日喝醉了酒,乏的厉害,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小睡片刻,醒了迷迷糊糊往家走,走了半路发现外袍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我便回去寻,但不知道究竟丢在了哪里,寻不到,便算了。”
“你在别人家里小憩难不成还要脱去了外袍不成?”慕流云开口问。
徐子实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官,不过既然她可以端坐堂前发问,也不敢不理不睬,连忙解释道:“那晚在酒席上的时候,我的外袍被人给洒了些酒水在上头,弄湿了,我本身喝了酒晕头胀脑,湿袍子贴在身上难受得不行,就随手脱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这功夫,方才跪在一旁一直没有坑过声的一个小厮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袁牧看到了,冲他点点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大人,小人那日在家中见到过这位徐公子。”那个小厮得了袁牧的许可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那日我干活儿的时候,看到过徐公子从大少爷那个院儿里出来。
他当时走得很急,夜里头黑,我也没看太真切,开始还以为是我家少爷,因为他们身形液也相差不多,还想追上两步问问少爷怎么外袍也不穿就跑出来,夜里寒气重,可别受凉了,追上去两步发现不是我家少爷,就没有理会。
今日方才咋看到他还没有认出来,在一旁瞧着,越瞧越眼熟,那头上的簪发的玉石簪子,怎么看怎么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这才断定出就是他的!”
“大胆刁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袁牧瞪视着面如死灰的徐子实,“到同窗家中去喝喜酒,你这醉酒小憩,怎么还就去了人家的内院?你究竟意欲何为?
依我看,你当晚在廖文柏独自去了书房之后,也溜到书房里面去,将其杀害,又窃取了廖文柏身上的吉服,尾随唐婉心出去,见她独自一人便趁着黑夜佯装成廖文柏的模样。
之后又利用唐婉心溜出去私会他人的心虚,对她行不轨之事,中途唐婉心意识到你并不是廖文柏,于是你便将她也掐死!”
听到袁牧提到廖文柏的书房,徐子实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但听完后面的话,他又高声喊起冤来:“大人,学生冤枉!学生当晚虽然出言无状,却并未行任何不轨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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