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夜我们拜月完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是啊,要不我们就出去走走呗,今夜这街上,定然是很热闹......”
夕阳刚刚落下不久,天边还有一些残霞,容辞便过来接谢宜笑出去过七夕,他先是去见了谢夫人,待谢夫人点了头,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谢宜笑出来。
谢夫人叮嘱了两句:“今夜外面还是有些乱的,你们出去还是要小心一些,九公子可要好好照顾宜笑。”
容辞点头:“谢夫人请放心,辞,定然会照顾好谢姑娘。”
谢夫人点头,又道:“亥时一过,便送她回来了。”
“是。”
二人告辞离开,容国公府安排了两辆马车过来,谢宜笑与容辞上了前面的马车,明心明镜则是上了后面的马车,二人在马车里看见了谢钰,吓了一跳。
“三公子?”
“嘘,喊什么喊。”谢钰伸手抓头发,有些无奈,“我就跟着马车一同过去罢了,你们别管我就是了。”
明镜心想,夫人不是不准您出门吗?
不过想了又想,就算是谢夫人不准,可这样热闹的日子,谢钰哪一次是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的,于是干脆就不管了。
纨绔子弟,不能出去玩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另一边的马车上,容辞递了一个帷帽过来给谢宜笑,然后让她戴上:“今夜夜里挺乱的,谢姑娘还是戴上这个,免得惹眼。”
谢宜笑乐了:“九公子言下之意,是我生得好看,怕是走在街上惹人注目?”
容辞看了她一眼。
她今日穿着一身湖绿的齐腰对襟襦裙,外面是一件湖绿窄袖短衫,边缘处绣着簇簇白色的栀子花,头上簪着一支铃兰簪子,随着晃动,那一朵朵玲珑花轻轻地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容色清雅又明媚,笑起来明眸皓齿,又娇又俏,更像是春风吹过湖面。
“谢姑娘确实好看。”她柔和又明媚,也生得一副好容貌,善解人意,温柔有趣,便是他这样的人,也觉得与她呆在一起心中欢喜。
谢宜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接过了帷帽,又问他:“那你怎么不戴,九公子这般容貌,不管是走到哪,都是极其隐忍瞩目的吧,相比我而言,还是九公子要危险一些。”
“我听说先前还有谁谁谁,因为咱们俩要定亲的事情,都气得病了,还说什么‘惜是春来春又去,恨不相逢少年时’。”
容辞也不是端坐高台什么都不知道的,外面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二,只是不曾理会过,在他看来,这些人也翻不起什么花,反倒是自己被耻笑议论罢了。
他拿出了另一个帷帽:“我也有。”
谢宜笑见此,又笑了:“这样子我们不怕被人认出来了,真的是太好了,九公子准备得可真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