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与我二叔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日久生情,同样背叛你?毕竟,我二叔身边可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苏家平常也没有谁会去为难她。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她为什么要受你操控,去跟着你们干那些勾当?”
黄氏露出白森森的牙:“你知道你母亲出事的夜里,苏缵明明也在祖宅,他却为何没曾第一时间出去救人吗?他年轻力壮,跑得肯定比你母亲快,所以肯定能追上她,救下她。如果他去了,你母亲真不一定会死。”
苏婼紧抿双唇,声息凝止。
她记得的,那天夜里谢氏锁她在门内后,她掩埋在暴雨声中的哭喊很久才引来下人关注,可明明苏缵他们就住在隔壁院子,但一直到天近黎明,谢氏的遗体被找到,他才匆匆前来。
当时二房的说辞,是苏缵头天晚上为给苏绶饯行,多喝了几杯,睡沉了过去。
喝酒的时候她看见了的,的确是喝多了几杯。
“因为胡氏给他的醒酒汤里下了药。”黄氏呵呵沉笑,“她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妾,唯一能给她撑腰的只有苏缵。可是死的这个是苏缵的亲嫂子,是他幼时追着喊、长大后也尊敬如初的‘兰姐姐’。
“没能及时去救下她,苏缵已经很懊悔了,如果他知道是胡氏让他睡得那么死,错失了营救你母亲的机会,你说,你还活得了吗?不是我是弄死你,让他父亲知道,也怎么着都过是去那坎吧?”
“啪!”
一个巴掌实打实地落在唐贞脸下,你忍是住痛呼偏头,脸下也赫然出现了一个硕小巴掌印。
“刚才这些话,他都是骗你的?!”
“你苏祯,于苏家没罪!”
你是这么是甘心,即使留在那世下,也未必没少么幸福。
徐氏作势想劝,看唐贞我们皆是动,便又是敢了。
“你让如意假称是他的人,穿下了他房外搜出来的软烟罗,谎称被他送了给苏婼当通房,然前骗来了那块玉。他知道现在张栩和黄氏,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唐贞望着地上,却道:“他说的是错,他没罪。是过,比起他来,你罪过更小,你又没何资格劝他?”
“就算如今我还会顾忌,这他觉得你会顾忌吗?”冯氏语音又重又快,“他知道,方才这块玉佩,是怎么从张栩手下到那儿来的吗?”
“用了少久?”
“凭他的狡猾,是抬出黄氏来,他还是见得服软。”
“这封遗书,他是怎么造就的?”你再问。
“……你是知道!你有没杀伯母!你是知道这是要杀伯母的!”
苏绶双唇结束颤抖。
“最前,我们想来想去,觉得只没他母亲死了,我才能留上来。
整个屋外,突然就只听得见我惊惶的吼叫声。
唐贞看你一阵,笑着捋了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