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是胡芹肚子里的蛔虫,还能看出来她怀孕。
于通的脸色却没好看多少。
这时,铺子外头传来了不安的喊话声。
我推了推于通的胳膊,小声说这事儿稍后再议,还有生意要办。
于通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强笑了笑,往房间外走去。
申河同我点点头,他回到了我身上。
我随后出了于通的房间。
于通刚到那女人身前,他这会稍微振作一些了,笑了笑,和她介绍了一下我,就是她想找的敛婆。
稍微停顿,他又我介绍了一下那女人,她叫周雨。
于通让周雨将事情和我说一遍,看看这事儿我们能不能办。
周雨略紧张,她才告诉我,她妹妹去世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外打拼,将妹妹留在了大伯家里。
前段时间,她妹妹生了病,患上了抑郁症,她本来一直想着抽点儿时间回来看看。
好不容易将时间挤出来,她妹妹却上吊了。
更怪异的是,她妹妹死了之后,家里就开始出一些怪事儿,像是闹鬼了似的,半夜总看见她妹妹站在院子里头哭。
而且,她们送了尸体去火葬场,火葬场的人却骂他们,说人还活着,让她们拉回去!
她大伯一家被吓坏了,将尸体给丢到了后山,结果第二天,她妹妹尸体又回到了她大伯家里,还挂在了屋檐上头。
这把她大伯一家吓得够呛,她也觉得害怕,可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妹妹。
她听村里人议论,说她妹妹这是阴魂不散,肯定临死前头有什么冤屈,并且有人说了,找敛婆能够让死人开口,交代了遗愿,她想尽办法打听到有个黄洪村,又打听到了我……
我听完这番话,眉头微微皱起。
闹鬼,还带着一口气儿,那这的确是怨气不散。
但这事儿,就不只是交代遗愿那么简单了。
一个带着怨气的死人,说出来的话,肯定是害她的人!
我思索了片刻,看了一眼于通,又看了一眼周雨。
我问她家在哪儿?
周雨马上就说了,往城北走,在郊区的一个镇上,虽然是镇,但是距离市中心很近,我们开车过去,有一条穿城高速,最多半小时能到地方。
我点了点头,说成,这事儿能办。
周雨的脸上满是感激,她都快潸然泪下。
其实答应这事儿,还有一个缘由。
就是于通这会儿状态不好,我得分散他的思维。
我又和于通说了,至于多少酬劳,让他来谈。
这时候,于通稍微提起来了一点儿精神。
他和周雨有露出来了笑脸。
我没在铺子里头待着,先迈步往外走去了。
到了铺门外,冷风吹拂在脸上,我稍微定了定神。
只不过,让我心里头突突微跳的是。
远处的路边,站着一个瘦瘦小小的人。
那人杵着一根细细的拐杖,在看着我们这边一样。
恍惚间,我竟觉得,那人有几分像是泗水阿赞?
我定睛往那边看去。
可又觉得自己眼花了……
那边儿哪有什么泗水阿赞,分明站着一个身材瘦高瘦高的男人。
只不过,那男人给我的感觉,却极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