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与妻子不是死对头吗?怎会与妻子同来了羊城,他心中打鼓,这下可坏了。
楚子善居高临下看着他:“冠军候府贵女嫁于你,是你祖坟上冒了青烟,你不好好供着,竟敢打她,是欺我候府没人,活腻歪了。”
“你休要胡言,我与知南夫君恩爱幸福的很。”李博心中害怕,却是嘴硬的回怼。
楚子善冷哼一声,看到停下脚步的路人,她勾了勾手指:“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贱人,你给你闭嘴……”
李博欲起身,楚子善一脚踩在他的肩膀,将他踩趴在地上,看着聚过来的路人,又道:“我候府贵女下嫁给他,助他平步青云,他不知感恩,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
就在前日,他要我长姐助他去京都为官,长姐告诫他要凭自己的本事升迁,他竟将我长姐虐打得遍体鳞伤,更丧心病狂的对自己亲生骨肉下痛下狠手,只为逼我长姐答应他的要求,还扬言若不依他,每天都会毒打她们母女,还要把外面的女人都纳进府中为妾……”
“贱人,你休想辱我清誉……”
李博一声暴喝,推开楚子善,站起身来,:“大家不要听信她的话,我与吾妻感情深厚,美满幸福,这个疯女人,是想离间我夫妻,她她……”
他走向楚知南,握住她的手,声泪俱下道:“不错,我本一介布衣书生,吾妻是候府贵女,因毁了容下嫁于我,我妻温柔贤惠,从不嫌弃于我,对我极好,我感激老天赐我这么完美的妻子,便发奋图强挣得个好仕途,想成为吾妻荣光。
而她……”
他指向楚子善,咬牙切齿道:“这个疯女人,自小就残忍暴戾,圈养野狼,纵野狼行凶伤人,我妻的脸就是被她养的野狼给咬伤,毁了容的。
她嫉妒我妻,生的比她好看,性子好,得全家人喜欢,她就想毁了我妻,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夫妻恩爱,见不得我妻过的好,她就是想拆散我们夫妻。”
刚刚还对李博指指点点的围观路人,听着大转反的话,一脸懵然,不知该相信那一方。
“哈……”
楚子善笑着指点着李博,:“我竟不知这世间,有你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她看向瑟缩着的楚知南:“长姐,该你说话了。”
“我,我……”
楚知南颤抖着,刚开口,手腕被李博抓得生疼,她惶然低下头。
“李博,你这个畜生。”
梅氏突然冲过来,扬手狠狠抽了李博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颤着手指着李博:“这些年,每每我的南儿满身是伤的回娘家,我的心像刀割一般,却还是让南儿隐忍,还拿出大把银子资产给你李家,想着你能善待我的南儿,然,我这么做竟助长了你的残暴和贪婪,如今,你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狠手,你个畜生不如东西,竟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我,再不能让你荼害南儿与姝姐儿,我便与你拼了。”
她愤怒之极的扑向李博,发了疯的虐打着。
“疯了,你们,都疯了……”
李博被梅氏缠打得烦躁之极,扬手推开梅氏。
就听得梅氏一声尖叫,身子向后倒下去。
“彭”
闷闷一声,梅氏的头撞到台阶上,鲜血沿着台阶流下,她双眼瞪得大大的,颤抖的手指着李博,头倏然一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