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闻言抬眸,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看着一个个虚伪,奸诈,阴险,冷酷,无情……神情各异的嘴脸,她美丽的杏眸中泛上绝然冷意。
欲加之罪……这就开始了吗?
楚夫人拍案而起:“郑大人,我楚家正当做生意,怎么就被你说成收买人心?”
官员摇晃着手上的酒盏,神情倨傲道:“我这不过是当趣事说说,楚夫人为何如此紧张,到显得心里有鬼了。”
“我楚家人行得正,坐得端,请你慎言,胆敢再恶意揣测我楚家,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楚夫人的话掷地有声,肃冷神情是不容质疑的坚决。
“看看,都说是个笑话了,你这妇人真真小心眼。”郑大人摊了摊手,一脸轻慢的笑看楚夫人。
“你……”
“母亲,莫要与小人计较。”
楚子善扯了扯母亲的衣袖,让其坐下来。
“楚子善,你放肆,竟敢辱骂本宫是小人?”郑大人忿然指着楚子善。
楚子善眨动潋滟美眸,俏脸上泛着温婉的笑意,纤纤玉手举起,笔了个八:“我以八字回应郑大人刚刚说的笑话,断章取义,挑拨离间。”
郑大人怒然而起,:“黄口小儿胡说八道!”
“郑大人为何如此愤怒,到显得心里有鬼了。”
楚子善用他的话怼回去,收敛了笑意,美眸盈满霜华:“还是我来与大家说说真实情况吧,我楚家商铺确实给百姓免费发放精米,那是因为家人经营不善欺骗了百姓,我发现后,便决定给予在楚家商铺买过米货的百姓赔偿。
我楚家人胸襟坦荡,有错必改,这不是一种美德吗?怎就被郑大人说成,收买人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郑大人是朝中重臣,怎会不知谨言慎行的道理,随意用道听途说来针对打击我楚家,我楚家与你无怨无仇,不由得让我怀疑。”
她微眯着美眸,如青葱手指指向郑大人:“你,莫不是他国潜伏在我大夏的细作,想挑拨我君臣关系,想搅乱我朝堂局势。”
“你放屁。”
郑大人被‘细作’二字吓得脸色惨白,这可比收买人心更敏感致命,沾上一点边全族的脑袋都保不住了,他慌乱的全然不顾形象冲楚子善怒骂。
楚子善猛的一拍桌案,怒瞪郑大人:“我楚家人忠肝义胆,满门儿郎为大夏抛头颅洒热血,岂容尔等鼠辈污蔑,你找死。”
郑大人被怼得哑口无言,更是被楚子善那一身骇人的杀意,吓得一脸惶色,怔在那上不去下不来,尴尬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