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嘛,故意绑着我在这看……”
“嗯哼,给你点生理卫生知识,免得你以后被人骗。”
崔元央脸红红地啐了一口:“分明是自己下流。”
赵长河也掐住她的脸蛋,往左右一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警告过你了,你不听,现在想跑也不让你跑了。”
崔元央任他掐着,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赵大哥……”
“啊?”
“这次出门,其实等于是父亲故意让我和你见见面,他不想让你忘了我,我也不想,所以我主动勾着你做羞羞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心机?”
赵长河抽抽嘴角:“我觉得你爹更有心机,又当又立。不过想想你们是崔家,又觉得这叫基操。”
崔元央道:“从上次相处,你就处处透着不喜欢世家。”
“嗯……”
“包括唐家么?”
“包括唐家。”
崔元央倒是吁了口气的感觉,旋即又道:“其实你再不喜欢也可以与王家虚与委蛇,好处很多,何必这么直接拒绝,反倒可能陷入很大的危机。”
赵长河有些惊奇地打量了她一眼,笑道:“逢迎权贵,虚与委蛇?那样的赵长河就不是赵长河了,央央真喜欢吗?”
崔元央偏头想了想:“不知道,只要是赵大哥,我应该都是喜欢的。再说了,如果你肯逢迎,第一个逢迎的肯定是我家呀,什么时候轮到王家!”
赵长河哑然失笑。
“换了个人是你,不说能不能继位承大统,至少裂土称王是很简单的,可赵大哥好像一点都没有想过?”
赵长河揉着她的小圆脸:“我有刀有酒,不需要王侯。”
崔元央任他揉着,刚刚凝起一点小认真的眼眸渐渐地又全是柔光。
夏迟迟说男人的强大是一种春药。
崔元央却觉得这种草莽桀骜才是对她的春药,从相识起就是,那是与自己自幼所处的环境截然相反的东西,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又想离家出走了。”崔元央慢慢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嘀咕道:“这次出来,我呆不了多久的,和王家商议个婚礼就得回去了,可我觉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开始做,我才刚刚见到赵大哥,还想继续和你在江湖上晃荡,去看看漠北,看看江南。”
赵长河揉揉她的脑袋:“北方雁门风起,江南弥勒横行,这天下已经变了。”
崔元央一肚子小浪漫都被打没了,哭笑不得,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气息。
天下变了,他却没有变,多好。
“赵大哥如果要离开琅琊,我让陆崖叔叔帮你布些疑阵,等你到了千里之外王家都不知道你在哪。又或者是跟我的车队回去,到了清河再转道,更没有人找得到你。”
崔元央说着眼里还有点小期待,真去清河挺好的,可以在那里玩很久的。
“不用。”赵长河咧嘴一笑:“我还会在这里留好几天,还有点事未完成。”
啊啊啊抱歉又晚了。推本书吧,《从被问斩开始念头通达》
天上有神,仙踪渺渺。
天下有人,可断山、可跨海、可飞天、可修长生。
然而这一切都似与陆奇无关。他穿越在一个含冤入狱的死囚身上,秋后就要问斩。
幸而狱神显灵,说他脑袋掉了也死不了。
于是秋后问斩那一天,他无头的身躯拎起自己的脑袋,杀人解恨,快意恩仇。
他赫然发现,原来念头通达,可以升级,以成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