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想要制住她实在是太容易了,尽管商宁秀挣得俏脸通红,两条腿将凳子踢翻摔到地上,只要他稍微往前一压,她整个人就被抵在了桌沿上动弹不得。
“你说过不会动我的,你要干什么!?”商宁秀语速飞快急得浑身哆嗦,两手扒拉着想将脖子上的那只粗糙大掌挪开,使尽了力气也不起作用,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即将面对被杀剐的命运。
穆雷闷声扯掉了她的腰带,呼吸也被带着沉重粗喘,他忍得苦不堪言,皱着眉头数落道:“不让上还一个劲地在我跟前晃,谁他妈受得了,就差一天了,破个例行不行?”
他没等她的回答,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她的裙子剥了开来,“再他妈的洗冷水澡老子就要炸了,憋坏了你男人你自己以后有的后悔。”男人的动作简单粗暴,大掌碰到温香软玉的一瞬间头皮发麻直冲上了天灵盖。
这触感绝非隔着衣服能比拟的,商宁秀的挣扎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尖叫着不管不顾扭动弓起背,桌子承受不住二人对峙的力量被抵地往后跑,在地上拖出了绵长沉闷的声音。
穆雷力气大,但到底顾及着她身娇肉贵没真的下重手去镇压,桌子一动就被商宁秀抓到了瞬间的空隙硬是从上面翻下来了。
衣衫不整情绪慌乱之间,商宁秀身上数处位置无可避免地在桌角边磕碰,但钝痛感完全不及即将发生的危险来得重要,她憋着一口气慌忙逃窜想要尽快远离这个男人,怎奈落地的姿势重心不稳,歪歪倒倒好几步就要撞上那烧红的铁锅。
“长没长眼睛你往哪跑!”穆雷心惊肉跳,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女人的胳膊将人捞了回来。
对于商宁秀而言,男人的这两条手臂就是最难挣脱的铜墙铁壁,用力的时候硬得跟石头似的,就这么一上一下轻易将她横着箍住往床边带,她连动都动不了一下子。
穆雷将她摁在了床上,商宁秀的整个人的情绪表情就像一根已经绷到极致了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她因惊恐瞪圆了双眼,她不想死,她想活着逃出这个地方,回到故土中原,回到自己的家中父母的身边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
穆雷眼瞧着她这模样不对劲,在商宁秀胸膛起伏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牙关,那力道捏得她生疼不已,一瞬间就激出了泪花,穆雷嗤笑道:“学什么不好学这些破招,干什么,咬舌自尽?你这口小猫般的奶牙能咬的断吗?你最多只能磕出来一个大包把自己疼个三四天。”
商宁秀被他把持着半张脸进退两难,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满眼愤懑地死死盯着他。
“你还不服气呢。”穆雷饶有兴致看着她的眼神,奚落道:“知道咬舌怎么才能死吗?咬断舌根喷出满口的血,到时候呛进喉咙管里,半死不活地吊上几日,直到你的血流干。不止痛苦,死相还很凄惨丑陋。”
商宁秀那坚定的眼神松动多了些恐惧,穆雷琥珀色的瞳孔靠近她,满眼戾气接着道:“前几年部落里出了个叛徒,想要逃避刑罚也是想咬舌自尽,结果怎么样了你知道吗?人没死成,把自己咬成了个哑巴,含着满口血吃不下睡不着,还是得受刑。”
穆雷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就知道目的达到了,他满意地笑了,手里的力道稍微松了一些,带着茧子的粗粝拇指安抚性质地轻轻摩挲着她被掐红了的脸颊。
男人知道这小美人性子轴,也怕她真的干出点什么过激的事情无法挽回,但他这蓄势待发的好家伙也是轻易没法收场的,再三咬牙才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一瞬间商宁秀的瞳仁巨震,不敢置信地睁大到了极限。
“呜呜——”她剧烈挣扎发出了哭腔,但穆雷此时此刻已然是照顾她地情绪才退而求其次了,自然是不会再去管她的什么抗议,只管粗鲁镇压。
商宁秀的眼里有男人放大的脸,二人的距离很近,他的臂弯能够轻松在她身前撑起一片围合的空间,穆雷呼吸沉重,爽得头皮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外裙早就散开了,里面的白色长袴是丝绸质地,十分轻薄,也让任何触感来得都真切。
男人呼吸沉重毫无节奏可言,他毫不遮掩感受,嗓音低沉的喟叹让商宁秀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吓懵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