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天药业的普工基本上都是不折不扣的普通二区人。
前面与青龙大营冲突最激烈的,正是云天药业这些普工的家属。
这也是易鸣火大的重要原因。
这些职工还不知道他们的家人,在和青龙大营的冲突中有了死伤,情绪还算稳定。
一旦真相暴露,这些职工会不会发疯,谁也摸不准。
但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个非常朴素的想法,云天药业拿他们当人看,在公司遇到难处时,他们就要和公司站在一起。
闻巧云和李悦悦从后面赶过来,前院已经扒不开头,根本就看不到易鸣李云天三人。
所有被困在云天药业里的职工,几乎都来了。
看到这样的场面,闻巧云和李悦悦心里的触动很大。
她俩想起了当初一区老李记遇到危难时,大难临头各自飞时的情形,两相对比,差别实在太大了。
当初的老李记里,有很多人和李家是血亲的!
闻巧云拉着李悦悦的手,停了下来。
“妈,你怎么了?”李悦悦有点奇怪的看着闻巧云。
闻巧云的眼睛微微泛红,她揉了揉眼睛道:“可能是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小悦,我们就在这儿吧,不去前面给你爸和易鸣他们添乱了。免得他们分心。”
“好。”李悦悦很听话的挽起了闻巧云的胳膊。
两人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像两名普通的职工。
前面,李云天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最前方。
他是云天药业的董事长,遇事时当然是他第一个往前顶。
他朝站在大门边的那批人抱了抱拳,道:“不知道诸位来我云天药业有什么贵干?”
“你叫什么?”顶着大门站着的唐正南,手按着刀柄道。
“李云天。”
“原来你就是云天药业的董事长!我们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奉镇国府令,缉拿易鸣归案问罪!”唐正南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报。
一个药业公司的董事长,还不值得他堂堂玄武大营统带自报家门。
“不知道我侄儿易鸣犯了什么罪?要镇国府亲自下令,前来抓人?”李云天又惊又怒。
“镇国府办事,需要向你解释?你是老老实实的将易鸣送过来呢?还是我们进去拿人?”唐正南将刀柄往下按了按。
“跟他们废那么话干什么?一个小小的药业公司,如果敢不遵镇国府令,直接掀了就是。”唐家祖祠的一个老头道。
“听到没有?”唐正南加重了语气道:“你如果再废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叔。跟他们说道理没用的。”易鸣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李云天的前面。
面对唐正南和祖祠的这些人,易鸣身上的气势不止是寒冷,还有一丝丝的杀气正压不住的升起来。
“想不到,镇国府和祖祠竟然同流合污了。所谓的镇国府压着祖祠不得出世,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易鸣的颈部血管正在慢慢变成黑色。
说不得,今天就要大干一场,就算是身份暴露也无所谓了!
他眼中,眼白部分正在慢慢的减少,身上的气息开始越来越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