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这个秋董事长回去之后会不会生气,会不会针对我们呢?如果她要对付我们的话,以后我们啤酒厂的经营可能就会困难很多!”
刘蓉充满担忧的看着周平,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周平摇了摇头,断然说道:“不会的,秋董事长不是这样的人,她要是这么小肚鸡肠,也不会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再说她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现在有自己的销售渠道,我们生产出来的啤酒,自己内部就能消化掉,以后加大产量,我们的酒店也会随之扩张,需求也会增大,不用担心好货卖不掉!酒香不怕巷子深!”
刘蓉嗯了一声,接着又说道:“但是我觉得我们的玫瑰啤酒虽然好,也没有好到那个份上,别人也并不是非喝我们的玫瑰啤酒不可,而且我们的价格比别的啤酒要贵上一点,因为我们的成本有点高,用的都是真材实料,价格控制不下来。”
赵一飞插口说道:“玫瑰啤酒不错呀,我们酒吧也正需要这样的啤酒,品质好,价格高,酒吧不怕价格高,就怕品质不好,我的酒吧以后也把啤酒换掉,就只用你们的玫瑰啤酒!”
刘蓉兴奋的看着她,捏了一下拳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周平也朝她看了一眼,接着把头转向刘蓉,继续说道:“我上次给你提供的水源,是经过我的独家技术改良过的,把我给你的水加一点到你们制造啤酒的水源里面去,酿造出来的啤酒可以让口感更好,并且具有保健作用,长期喝能够强身健体!
对了,你用我给你们的水酿造的啤酒你品尝过没有?”
他说到这里,刘蓉立刻双眼放光,深吸一口气,兴奋的说道:“周老板,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你上次运过来的水,我非常的重视,因为一看就感觉那水不一般,向外散发着一股非常好闻的气息,也说不上是什么味,总之闻上去就让人感觉精神奕奕,充满了活力,就连打瞌睡的人顿时都清醒了许多。
我我交代工作人员将水妥善地保管起来,试着在一批纯净水里面掺了一桶你给我送过来的水,然后生产出来一批啤酒,我们都品尝了一下,口感确实提升了一大截,喝完之后,也有一种提神心脑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那酒精原本就是用来麻醉神经的,给人一种晕乎乎的感觉,和那提神醒脑的感觉夹在一起居然一点也不冲突,让人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愉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太舒服了,让酒精麻醉神经的感觉又有了一种新的体验。
我们的酿酒师都说非常的好喝,那啤酒我们现在还没有推向市场,我们将那啤酒跟我们以前生产出来的酒区分开来,现在正在制作新的包装,到时候卖一个全新的价格,打造成一个高端的子品牌,价格也要贵上一倍!”
周平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效果好就行,你们找到一个合适的比例配方,不断的改良口感,等定型之后就不要再轻易发生变化了,否则顾客习惯了一种口味,再发生改变的话,会让他们不适应,也会让他们产生我们弄虚作假的误解!”
刘蓉嗯了一声,连连点头,周平的提醒非常重要,他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批美酒暂时还不能及推向市场,必须先定型,摸索出一个固定的配方比例,等一段时间品质稳定之后再推出市场,以免砸了自己的口碑。
周平又接着说道:“这高端子品牌,就叫白龙啤酒吧,咱们啤酒厂就生产两种啤酒,一种白龙啤酒,一种玫瑰啤酒,玫瑰啤酒面向大众,价格亲民,还保持现在的价格就行,但玫瑰啤酒里面也要适当的掺杂一些我提供给你们的水源,也要大大的提高品质。
跟白龙啤酒要拉开一定的差距,白龙啤酒的定价就按照玫瑰啤酒的两倍算吧!”
刘蓉连连答应,心里兴奋不已,开始憧憬未来,心中充满了骄傲,没有他们浪花啤酒,自己在周平的带领下照样可以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他现在都有一点迫不及待了,只想挽起袖子大干一场。
周平给她指明了方向,以前她一个人,没有一个指路明灯,要多难就有多难,跌跌撞撞,厂子濒临倒闭,四面楚歌,被人围困,周平就像是从天而降的英雄,拯救于她危难之中,她时不时把目光看向他,一颗心快要融化,眼神也充满了温柔。
三个人都很高兴,接下来又喝了不少酒,三人都喝了个七八分醉,等到十点多钟的时候才醉醺醺的去结账,一看账单吓了一跳,居然花了二十几万。
周平觉得的莫名其妙,他虽然不太在乎钱,但也不是傻瓜,赵一飞确实开了一瓶十几万的酒,但其他的酒都是普通的酒,最多一百多块钱一杯,怎么可能花那么多?
服务员拿着账单,耐心的跟他们解释,原来刚才秋桂香他们走的时候比较匆忙,并没有结账,他们在包间里的消费也算在了周平他们头上,在包间里面他们也开了几瓶好酒,加起来就二十多万了。
赵一飞也没计较,飞快地结了账,拉着愤愤不平的周平和刘蓉走了出来,周平一路骂骂咧咧,心中不爽,这钱花的冤枉,刘蓉心中震惊不已,自己还是第一次消费那么多钱,心中想着,我的个乖乖,这个地方真是吞金巨兽,以后自己再也不要来了!
周平何尝不是第一次消费那么多钱?说实话有些心痛,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只有赵一飞满不在乎,她自己就是开酒吧的,而且是全市最大的酒吧,这种场合对她来说实在是司空见惯,她在酒吧里见过好几次,喝醉了酒豪掷百万的大老板,就为博得美人一笑。
甚至有人为了让她赵一飞陪喝一杯酒,开出了千万的价格,赵一飞无一例外都是婉拒,她不缺钱,只要她自己不愿意,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