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此时乐呵呵地上前,往庄老师身后一看,才发现她拿的是一些不知名的种子,在播撒着。
之前她蹲在地上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自然是挖开坚硬的土壤,往里面种东西呢。
“庄老师,你在种什么呀?居然挑这种时候种么?”.Ь.
庄老师赶紧解释道:“你问这个呀,这个叫金豆豆,是我们老家那边的特产,按照习俗,快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得把它给种下去,等它结果之后,再把它的果实给腌上,过年的时候再打开,这样,接下来的一整年都会顺顺利利,不出事的。”
“还有这种习俗么?真是让我长见识了,顺便问一下,你老家哪儿的?”
“我来自滇南……”
周平微微皱眉。
这个城市的名字他好熟悉,可一时半会儿却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
而且他似乎感觉,自己还有些事情没处理。
可能和这个滇南有关。
但现在,他肯定不能在庄老师面前表现出来。
“呵,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老师,关于种地这方面的事情肯定不怎么在行吧?”
周平低头,看到庄老师指甲缝里满是泥土。
手里的铲子也是微微有些变形。
于是他直接蹲下去,亲自教庄老师种地的方法。
“来,庄老师,你看我做一遍就懂了,铲子要像这样,四十五度角扎进去,快准狠,然后不要急着拔出来,先转一圈在挖土,这样之后就不需要用手接触了,容易疲累不说,还更容易受伤。”
庄老师在一旁听的是聚精会神。
滇南的土壤可不比白龙村,一年到头都是松软无比。
得益于那天然的盆地构造,滇南的气温一直都没有跌破零下。
这间接导致滇南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雪。
只能和潮湿的梅雨季节为伴。
可不得不说,在滇南长大的女孩,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水润。
就比如现在的庄老师,劳动过后一些汗珠顺着她的额角缓缓流下。
甚至脖颈处也有一些,此时这些水滴受重力影响,正不受控制地朝她身前那条深邃沟壑鱼贯而入。
周平淡淡瞥了一眼,随后赶紧收回视线。
庄老师学得太认真了,居然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此刻身体前倾的动作,对男人杀伤力有多么巨大。
周平又教了她一会儿,然后才把铲子递给庄老师。
“来吧庄老师,实践比理论更有效,你自己上手试试吧,我先歇会。”
周平坐到一旁的地面上,冬季的土壤冻得十分结实,他挖起来都有些费力气,更别说庄老师了。
可这个女人却十分顽强,丝毫不顾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还倔强地拿着铲子开挖。
周平在一旁默默欣赏着美人劳作的场面,正搁那儿猜庄老师什么时候会撑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