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放尿的时候,二毛醉醺醺地跟雷子说:“雷子,我没说你用了我的手机。”
雷子的尿一下子憋了回去,半晌拍了拍二毛的胳膊:“好兄弟。”
向南晚上值班,加上他的公示期要到明天才结束,所以他还要当一天股级干部,二毛的接风宴就没能参加。
在值班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安希颖微信聊着天,心里那个爱的小火苗就蹭蹭往上冒,事隔三年多,那些跟安希颖在一起颠鸾倒凤的场景还是那么清晰,电影似的在脑子里不住盘旋,实在熬不住了,急急溜回宿舍,关上门,戴起耳机,放起了尘封三年多的录音,郑重地请了五姑娘出关。
正准备樯撸灰飞烟灭,宿舍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向南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可别是鬼敲门,小向也被吓得恢复原状,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谁啊?”
门外没有人回答,但敲门声仍在响。
向南顺手操起健身的一个哑铃片,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让向南有了喝醉一般的感觉,猛地拉开了门,就见月色下,安希颖俏生生地站在门外。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向南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在跟他聊得热火朝天的安希颖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你是人是鬼?”
“我是吸你阳气的小女鬼。”安希颖咬着向南的耳朵进了宿舍,一记后摆腿,门就关上了。
没有灯光,只有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向南正要开灯,安希颖压着他的嘴唇低吟:“别开。”
话音落,安希颖已经将向南推倒在床上。
“我等不及了。”安希颖的身体在颤抖。
向南不知道安希颖怎么会突然出现,他只知道他整个人就像一个燃烧的炸药桶,如果找不到缺口,他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安希颖向来要强,哪怕在床上,也是她占主导地位,向南只能屈辱地接受他被蹂躏的现实,无情地将五姑娘束之高阁。
有道是小令尊前见玉箫,只见山无棱,天地合,庭院深深深几许,雨横风狂三月暮,隔江犹唱后庭花,满地残红宫锦污。
三年多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疯狂的宣泄。
安希颖全身瘫软,伏在向南肩上,低声说道:“力道还是以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