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脑袋就被一个大巴掌抽得一歪,扭头骂道:“谁特么坏老子的好……”
话还没说完,向南又是一个嘴巴子抽了过来,顿时说话就漏风了,再定睛一看,居然是新上任的向黑子,铁塔一般地杵在自己面前。
黄大癞子跳将起来,就要跟向南动手,向南已经一脚踹在了他小肚子上,差点没叫黄大癞子给踹出屎来,连着向后退了七八步,也不敢再跟向南叫劲,骂了一句“你特么给我等着”,一溜烟儿地跑了。
苏美琳抽泣着爬了起来,理着衣服说:“向镇长……”
向南打量了一眼苏美琳,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月光下一片洁白,若隐若现,确实很诱惑人犯罪。
不过向南经过今天一天的所见所为,知道永兴村没那么简单,当然不会造次,淡淡地撂下了一句:“没事晚上少出来蹓达。”
苏美琳委屈地想要说什么,见向南砰地把门关上了,泪珠子就掉了下来,转身走了。
向南进了屋,也没想那么多,没过一会儿,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向镇长在吗?”
向南应道:“进来。”
来人正称是赵安东,向南见他有礼有节,态度也好了不少,笑着道:“原来是赵族长,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安东笑了笑道:“我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向镇长聊一聊。”
向南反问道:“有什么事明天到办公室再说。”
赵安东垂下了眼睑,道:“我不是代表我自已,是代表永兴的村民。”
向南忽然笑了出来:“对不起,我有些忍不住。”
赵安东并没有生气,只是道:“其实,老罗的死并不是意外。”
向南怔了一下,道:“他不是喝多了造成的意外吗?”
“他确实是喝了酒,但这是别人故意的,那天晚上,他们喝的是高度酒,而且是很多人跟他一个人喝的。”赵安东的眼睛里泛出一丝同情之色。
向南又是一愣:“空口无凭啊,而且哪怕这是事实,也不容易找到证据。”
赵安东摇了摇头:“我没有向你申冤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老罗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没有理由。”
向南不由道:“什么理由?”
赵安东凝视着向南:“你是从镇里下来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你说的是那个项目?”
向南立即想到了一件事。去年县里有一个项目准备落户在白石,据说好像是打算放在永兴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再提这个事,难道老罗的死与这件事有关吗?
赵安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