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后面脚步声传过来,回头一看,是哥哥黄志强。
这段时间,黄志强自动消失了一阵子,村里面向南什么事也没安排他,不仅仅是把他边缘化了,更是把他当成了空气,再加上黄家这次摆了向南一道,偏偏又没成功,黄志强纵然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在向南面前晃悠。
“哥,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酒在黄志强的脸上,看见一脸的憔悴。
黄志强胡子拉碴,看上去很是疲惫:“我出去玩了几天。老弟,泰光叔是不是催你了?”
一提这事,黄志飞就一脑子浆糊,摆着手说:“不说这事。”
黄志强道:“天快黑了,咱哥俩儿很久没在一起喝两盅了吧?”
东阳镇位于白石镇以东,交通便利,四通发达,跟白石镇相比也不遑多让,尤其是商贸餐饮业,也只是仅此于县城。
黄家这哥俩儿就来到了东阳镇的一家规模中等的饭店,两人喝了一瓶白酒四瓶啤酒。
黄志飞虽然心情苦闷,但还不至于把什么话都跟这个粗鄙的哥哥说,毕竟一个在县局,一个在村里,档次格局都不一样,而且黄志强不但机八大,嗓门也大,一些秘事跟他说了,搞不好就宣扬了出去,所以两人只是随意地聊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话题。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出了来,隔壁就是一个洗浴中心。
黄志强提议进去泡把澡,休息休息。
黄志飞觉得泡个澡,捏个背什么的,也能放松一下心情,也就没坚持。
二人进了洗浴中心,交钱买票领了柜牌,搓了泥垢,出池子之后,两人被热气蒸得全身发软,各叫了一位技师,进了包间敲背捏脚。
一开始黄志飞趴着的时候倒还没在意,等他把身体翻转上来,那技师坐在了他的脑袋前面,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时候,就把黄志飞的火给按上来了。
冲着那技师勾了勾手指,示意技师坐到他身上来按摩。
对于客人的摸摸抓抓,技师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主动加大了撩拨的力度,黄志飞是个中老手,直接将技师掀翻在小床上,技师故意挣扎着,黄志飞欲火中烧,直接把技师的裙子扯了,只是那裙子的质地太差,竟是给撕破了。
正当黄志飞亮着活儿进入秘地准备秀一把打桩绝技时,女技师猛然亮起嗓子叫了起来:“救命啊!”
隔壁房间,黄志强听到叫声,打了一个寒战,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臂弯,喃喃自语:“兄弟,对不住了。”
且说隔壁。
黄志飞听的女技师的叫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