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此节,向南也就不去考虑这个事,倒是对陆妍的小妈挺感兴趣。
提到她,陆妍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觉得我爸就是有病,你要再找一个我没意见,但你也不能找个能给他做闺女的女人做老婆吧。”
“人家玩的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嘛。”向南调侃道。
“压海棠?我看莫缇这朵海棠能把他给榨干。”
“她叫莫缇?这名字挺奇怪的啊。”向南一边开着车一边道。
“不提她了,心烦。”陆妍侧过了身,“你开车吧,我累了,睡一会儿。”
回到微山,与陆妍分了别,向南打了个电话给夏嫣,汇报了一下情况之后,回了卧龙乡。
“你个小泡子还想着回来啊,知道今天是哪天么?”老向正在打麻将,数落了儿子一句,甩出一张二筒掼在桌上,“奶罩,自摸。”
一个小少妇就笑:“奶罩子你自摸个屁啊,小鸡自摸还差不多。”
老向乐呵呵地道:“不管自摸啥东西,给钱才是硬道理,少废话,给钱。”
向南在边上看了两把,老向手风很顺,把个小少妇打得哇哇直叫,说没钱了,不打了。
老向急眼了:“大新年的,这还没打好就散场了?”
“都说没钱了,还打个屁啊,再打回家要被家里老爷们儿收拾了。”
“就你家那口子,能收拾得好你?在床上收拾吧,昨晚一条村子都听见你鬼哭狼嚎的。”老向嘴花花地说着,另两个牌搭子就会心一笑。
“你个死老向,不是向南在,看我不把你给撕了。”那少妇扭着磨盘大的屁股出了门。
少了个人,牌局也就散了,向南这才道:“爸,你味口真重,连牛婶的玩笑都开,也不怕牛叔提刀上门。”
老向嘿嘿一笑:“你跟个小寡妇搞在一块儿,这品味也高不到哪儿去。”
向南愕然:“爸,你可别乱说。”
“切,老子掐指一算,再往你脸上一看,骚疙瘩一个都没有了。”老向没个正形道,“你又没女朋友,光靠手肯定达不到这效果。”
向南干不过老向,败下阵来,说:“下午我去看大雷了。”
提到大雷,老向才点了点头:“他在里面怎么样?”
“瘦了些,但也狠了些。”
“蹲苦窑跟上大学一样,有的人毕业了屁用没有,有的人毕业了就是涅槃重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向的嘴里总是有一番别样的言论。
“新年快乐。”向南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递过去,“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