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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无良作者其实也很努力了哒,你们还是少打她,多表扬她,么么哒她更好。
妹子们最近等更都辛苦了,好心疼你们,遇到如此无良的作者,是打她呢,还是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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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玩呗。”她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
墨九似笑非笑道:“玩呗,有热闹不凑,我祖师爷会鞭挞我的。”
“哦”一声,沈心悦环视下四周,又道:“小九为什么一定要去墨家大会?”
墨九抬头认真盯着她片刻,“对。”
玫儿坐在她左侧,拿绢子抿着嘴儿发笑,沈心悦却听得一头雾水,“你是在赞扬她吗?”
“当然会来。”墨九严肃道:“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像她一样长出一副巧夺天工又媚绝人寰的心肠。”
沈心悦坐在她的右侧,靠着远眺楼下安静的湖面,“小九,她会来吗?”
“小二,来一壶碧螺春!”
墨九戴了一帽圆毡帽挤入靠近湖畔的漱玉茶馆,好不容易才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找到一张空桌子。
离墨家大会召开的冬至之日,还有整整十天,可临安城的各行各业似乎都被这次盛会带动了。街上人头攒动,戏台场场爆满,茶馆酒肆更是坐无虚席,不管走到哪个地方,都可以看见交头接耳的人,由于来自外地的人添了不少,临安城防也比往常更为严格,各个城门的哨岗都加派了人手。
当然,因了一副武器图谱,在整个天下人眼中都举足重轻。
故而墨家大会在民间的影响力是举足重轻。
墨家子弟遍天下,又以游侠为主。
这几日,一个叫方姬然的名字不仅出现在了南荣的朝堂上,也出现在了老百姓的嘴里。临安的长街短巷,茶馆酒肆,但凡喜欢议论时政或混迹江湖的人莫不在兴奋地讨论墨家大会,讨论那位永远白纱蒙面,身段俊得仙女儿似的墨家新钜子。
短短两三日时间,临安城就像一锅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
——
可次日醒来,看着床单上的红,她又选择了原谅他。
翻来覆去,想到萧六郎就是一肚子气。
然而,洗漱好躺在枕头上,她失眠了。
墨九吃饱喝足,唤玫儿来收拾了桌子,揉着一张红得快要渗血的脸,再三追问萧乾醉红颜的毒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解去,得到的答案都是得看她的表现,除非她懂得自律,不与男子接触,否则就终身不可解。墨九觉得这货肯定在故意拿乔,气咻咻的把他赶了出去。
萧乾盯着她,要说的话,终是卡在了喉咙,只淡淡“嗯”一声。
她抢着话头道:“毕竟**蛊这个不好控制,你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偶尔失态是可以理解的,我这个人向来通情达理,不会怪你啦。你不用自责了,么么哒!”
萧乾轻轻吹着纸上的墨汁,斜睨剜她,“你……”
摇了摇头,她拔高声音喊他:“六郎不要不好意思了,我不会笑话你的。”
若不把他点醒,他野性大发把她扑了,事后又来后悔,找她哭哭泣泣的,那多不好?
默默叹口气,她往嘴巴里塞了一口肉,又觉得先前的处理方式是对的。
她斜睨着坐在另外一张桌侧写方子的萧六郎,完美的侧面轮廓,严肃认真的神态,都是赏心悦目的存在。可这也让墨九不由得想:若无**蛊,这样一个寡情寡欲得快要修炼葵花宝典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动情哩?
这事干的太挫,有点配不上她的高情商。
失策失策!
墨九晓得他举了武器有些尴尬,也不多吭声,又默默坐了回去。吃东西的时候,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窘迫的片刻,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好像不对。遇上一个突然发丨情的男人,而且应当还是个老处丨男,她不应当直接点出来人家的失态,她其实可以更委婉一点的。
“闭嘴!”萧乾恨不得掐死她,可重重吼完,看她瘪嘴生恨,又自然而然地放轻了语气,同样,也放开了扼住她的手,“过去坐好,吃东西。我去给你开个调丨经理气的方子,先吃两日。你在济生堂买的药,不要吃。”
“你怎么了?脸都红了?”墨九挪了挪位置,腿无意碰到一个生猛的异状物体,再看着萧乾红的脸,还有赤红的双眸,想了半天,恍然大悟般搭上他的肩膀,“啊,你是不是**蛊发作了?”
冲动的魔鬼,胶着在理智之间。
女子温软的腰身就在手中,他掌心全是汗民。
萧乾素来清心寡欲,对女子更是退避三舍,很少有过这样主动的举动。可他一恼之下将她拉扯过来,人也掐入了怀里,她还坐在了他的腿上,问他要做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他并非一个好色的男人……当然,墨九这会也没有色,可他怦怦的心跳却骗不了自己,邪念一旦滋生,便再难静心淡欲。
她似乎不会挣扎,也不会呼吸了,只傻傻问他,“你要做什么?”
幽幽的薄荷香,伴着淡淡的中药味儿,似乎混成了一种魔性的催丨情药物,在满是涟漪的空间里游荡着,钻入萧乾的鼻端,也钻入墨九的鼻孔。她只觉面前的男子容色似仙,五官绝美,完全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美色。
萧乾双臂一紧,似乎想要将她掐死,墨九见他生气了,吃痛的轻呼一声,想往后退,可一退正好被他的腿硌着腿弯,当即站立不住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这姿势很是旖旎,两个人互视一眼,都愣住。
墨九盯着他的脸,直愣愣瞪她,“不是。”
“你说我是不是男人?嗯?”
这货一会大笑一边大怒,脸上的变化比天气还快。更可气的是,她先在尚雅面前说他不行,如今又一再逼问他是不是男人。但凡是个雄性生物都最不喜听人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句话,萧乾自然也不例外,他皱眉看着墨九近在咫尺的脸,也不知怎的血一热,便头脑冲血,猛一把将她扯到面前,双手扼住她的双臂,声音莫名喑哑。
他的样子不像说假,一本正经。墨九审视他片刻,又哭丧着脸,“可你不也与我亲近了吗?难道你不是男人?”想到这里,心里生着恨,她又咬牙切齿,“我说萧六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般收拾我一个小姑娘?”
墨九欲哭无泪的瞪着他,“萧六郎,你玩真的?”
萧乾不再说了,只道:“菊花台的酒菜,可不是那般好吃的。谁让你忘了我的告诫?”
“啥?”墨九倾身,吃人似的表情,“你再说一遍?”
萧乾眸色烁烁,突地摇头,“怕是好不了。”
“你不懂啦。若再不来我就该哭了,毕竟家族的失颜早衰症……”墨九摸了摸笑得酸痛的脸,猛地想到自己的脸上的颜色,笑容收敛住,恨恨盯住萧乾,“我这脸,到底啥时候才能好?你说两个月,如今有两个月了吗?”
“这般可笑?”
她越发觉得身边有个大夫是幸福保障,笑得双颊都快抽了。而俊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萧六郎,就那样不动不语地安静坐着,美玉雕刻的精致面孔,清凉冷峻的表情,眼波粼粼的眸子,就那般盯着她。
“哈哈哈!”墨九捧着肚子,笑得快岔气了,“这家伙还真是得吓吓它,不吓不来,一吓就来。我这刚买的药还没吃上哩,就好了。不过萧六郎你还真是神医呐,人家把脉能瞧出生儿生女,你能瞧出是不是要来事儿了。哈哈哈哈!好,好好。”
他俊朗的脸上有一丝古怪的涩意,静静端坐着,见鬼似的盯着墨九。
来个月事兴奋成这样的姑娘,萧六郎肯定没有见过。
嘲笑完了萧六郎,然后她想到自己三个月没来大姨妈的担忧没有了,早衰症前期的症状也没有了,她又忍不住兴奋的哈哈大笑,直捶桌子,把碗筷击得“砰砰”作响。
“萧六郎,你不是吧?就一月事,你考虑这么久?”
“噗”一声,墨九直接笑喷了。
萧乾唇间似有叹息,再默一瞬,轻浅的声音方掠入她耳,“快来癸水了,故而腹痛。”
墨九大眼珠子一瞪,“人话会不会说?不懂!”
双目垂下,萧乾静了片刻,终于开口,“你脉象洪大滑利,弦数,血热。”
一颗心凉飕飕的漏了风,墨九与他对视着,见他神色肃穆,瘪了瘪嘴,猛地把眼一闭,再睁开,“好了,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直接说吧,不管是什么病,我都承受得住。”
他再次点头。
墨九一怔,“大问题?”
他点头。
萧乾静静看着她,凉薄的双唇紧抿着,不仅不答,又露出那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来。这情况让墨九吃东西的劲头都没有了,当即放下筷子,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真有问题?”
舒展一下胳膊,墨九暗自想着**蛊,让她看萧六郎越来越顺眼,可嘴上也不好提这茬儿,只冲他邪魅一笑,“现在可以说了。我身子到底有何不妥?你先前欲言又止的,可没吓死我。”
萧六郎看她怪怪的样子,又低头看看自己,“有何不妥?”
墨九灵动的双眼眨了眨,瞄向他,瞄了又瞄,呵呵傻笑。
萧乾看着她吃,很少动筷子,不时皱皱眉,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小心噎着。”
墨九饿了的时候,吃起东西来,那简直是气壮山河,天地变色。
对此,墨九很是满意。听她说肚子饿了,萧乾当即便打发侍卫快马跑去怡然居,先备好饭菜,等她回家坐下来就可以开饭了。这祖宗级的待遇,让刚好有一点春心萌动的墨九心情大靓。她把闻讯扑上来嘘寒问暖的沈心悦和玫儿都打发了,以感谢之名把萧六郎单独拉入了饭堂,准备与他胡吃海喝这一顿大餐,以庆祝**蛊又长大一截。
回到怡然居的时候,已有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备好在饭堂里了。
于是她严肃脸,“我肚子好饿了。”
可自个想一下,若真拿这事问萧六郎,好像显得有些傻气、矫情,做了婊子又立牌坊一样。
墨九原本想让他上车来合计合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蛊又长大了。
萧乾骑马靠近马车,弯腰看他,唇角一掀,“嗯?”
她正色地撩帘子:“六郎!”
难道这便是初恋的感觉?受**蛊控制下的初恋?
对视时,相触时,心跳很快,脸颊也很烫。感觉暧昧、朦胧、似有若无,谁也不必说破,可彼此都知道在对方心底,有那么一点点不正经的情分存在,又似乎都刻意回避着,小心的试探着什么,想要靠拢,又忍不住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想要自己靠拢。
这种进步墨九说不明白,也描述不出来心情。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那么一点进步?
不过,也有让她稍感别扭的事儿。从天隐山下来,萧六郎对她的称呼好像就变成了“你”,他没有再唤过她一声嫂嫂,便与她有肢体接触,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别别扭扭。
墨九一个人霸占着马车,没了温静姝在边上,觉得车厢内宽敞了,心里也舒坦了。更让她愉快的是,她发现萧乾在问她“二嫂”的时候,是用一种很坦然的态度问的,就像只是对家人的关心。若他与温静姝之间有男女间的暧昧,除非他高能影帝,若不然想来做不到那样自在。
但他终是什么都没有再问,亲手扶墨九上了马车,往怡然居而去。
萧乾狐疑地斜睨她,似乎不敢相信她的纯洁。
墨九严肃脸,“毕竟是年轻人,遇到绑架这种事,难免紧张害怕心有余悸。回去静一静,就好了。”
这让萧乾极为奇怪,他问墨九:“二嫂怎么了?”
大抵受了太大的刺激,大脑反应不过来,素来温和有礼的温静姝愣愣下了马车,一句话也没有,甚至都忘记了向萧乾道别,便黑着一张苍白的青水脸匆匆入了国公府,因为慌乱而匆忙,迈过门槛时,还差一点踩到裙角摔倒。
就这么悠哉悠哉的摇到临安府,因为要去为墨九“诊治”,萧乾先送了温静姝送萧府。
这一路上,不论墨九正坐,躺坐,还是斜坐,温静姝都视而不见,再不言语,始终顶着个便秘脸默默垂目,如丧考妣。墨九这货是半分不肯吃亏的。她丝毫不觉得故意在温静姝面前暗示她与萧六郎发生了“关系”有什么不妥。看温静姝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平衡了。想她看着蝶尾钗膈应,自然不能便宜了温静姝,怎么也得膈应膈应她。
温静姝看看她涨红的脸,默默抿紧了唇。
墨九害羞的轻抚着肚子,似想到什么,又偷偷撩帘子瞄了萧六郎一眼,确信他不会听见,方道:“静姝与二郎成婚三年都没有怀上。我们……肯定不会怀上。”顿了顿,她又羞涩的扭扭腰,补充道:“静姝要为我们保密哦!若为外人知晓,我可会怪你的。”
温静姝疑惑般盯着她的肚子,“静姝分明听见嫂嫂说怀上了?”
墨九“啊”一声,像刚回过神来,抿抿唇朝她莞尔,“没说什么。”
温静姝身子猛地僵硬,盯着她,一脸惊愕之色,“嫂嫂在说什么?”
墨九挑了挑眉头,并不直接回答她,只软软靠在马车上揉肚子,“这肚子怎么回事?”说到这里,她突地小声喃喃,似自言自语般念叨一句,“莫不是……怀上了吧?”
考虑好半晌,她生硬地道:“嫂嫂何苦自欺?”
紧紧抿唇,温静姝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