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瑶平日瞧着温婉,但骨子里极刚烈,对她用强,她当晚能吊死给你看。
献殷勤太过也不行,表现的太明显,小姑娘防着你,还怎么动心。
杨束曾听过一个故事,一女子在求爱无果后,央求画家给她画一幅画像,画师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为了画出满意的画作,他时刻观察女子,当那幅画完成,女子也在他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许月瑶对画画的兴趣不大,就算整天逼她画,她也没多大感觉,八成还会排斥。
但针线,她是熟悉的,每一件绣出来的东西,都十分用心。
最开始许月瑶给他缝制衣裳,还需要量尺寸,但现在,她基本只是拿眼睛扫一下。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要现在让许月瑶给许靖州制衣裳,她会下意识做成他的尺寸。
火候到了,温水煮个一煮,自会入心。
在许靖州被二皇子瞧上的那刻,许月瑶就没得选了。
作为一个野心家,要是稳坐高台,杨束自乐意放小姑娘寻觅良缘,但起步阶段,杨束只能说,他会给许月瑶衣食无忧的生活,宠着她。
……
“就知道他心思不纯净!”
“无耻!”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直白说出来!”
许月瑶愤愤不已,展开布就开始收拾,走了几趟,她坐了下来,戳了戳桌上的衣物,许月瑶一脸恼意。
以后都不要见他了!
好色之徒,他和其他公子哥没区别,就是图她的身子!
许月瑶揪紧布条,颓然泄气,还是有些区别的,杨束给她安排了先生,笔墨纸砚都是上等,院里的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
一这样想,许月瑶越恼了,享用的太多,她对杨束发火,显得狼心狗肺。
把衣物放回去,许月瑶去了厨房。
“世子,海棠院送来的。”牌九把面放到杨束的桌上。
杨束瞅着面,眉毛扬了起来,他才向许月瑶表明了色心,以她的性子,这段时间该不会理他,这碗面?
把册子合上,杨束低下头闻了闻,香气同一贯吃的没区别。
“世子。”牌九拿出银针给他。
“许姑娘在府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的品行,你不清楚?怎可这般揣想。”
杨束侧头批评牌九,接过银针,插进面里。
“世子,没变颜色。”牌九凑过去看。
“许姑娘何等心肠,岂会有毒害本世子的心,你呀,太不阳光了。”杨束说着夹起面条放进嘴里。
下一秒,他吐了出去,拿过茶水往嘴里倒,咬着声,“许月瑶!她当定国王府的盐不要钱啊!”
“世子,许姑娘何等心肠,这一定是手抖了。”牌九严肃开口,悄悄往后挪。
“世子,前边还有事没处理好,我先退下了。”赶在杨束动手前,牌九冲出了书房。
“一个个,都皮实了!”杨束骂骂咧咧。
看着面条,杨束轻笑,能耐了啊,都敢恶搞他了。
许月瑶对他,已经没了那层身份之差的怯弱感。
离拿下,不远了。
第二天,杨束带着陆韫从密道离开定国王府,去了第一次去的田庄。
不得不说,清闲的时光,让人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