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明显?”杨束亲吻陆韫的脖子,爱极了她身上的体香。
陆韫抚杨束背的手紧了紧,音调不自觉软了,“别,这两日尤为敏感。”
陆韫不排斥和杨束亲热,但关键那几天,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向杨束索要。
“我明儿问问余郎中。”杨束声音暗哑。
“是哪里不适?”陆韫抬起眸。
“不是不适,想问他拿点药,给娘子养养身体。”杨束话语里透着意味。
陆韫轻捏杨束的鼻子,带着笑意,“耐不住了?”
“六根未净,能忍到现在,我都佩服自己了。”
在杨束唇上亲了亲,陆韫蒙住杨束的眼睛,“睡吧。”
杨束轻蹭陆韫的手,听话的睡觉。
裘家,裘川安看着桌上的古籍,眸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
既没送回,想来是喜的。
手指轻轻抚摸书页,裘川安动作是难得的温柔。
清晨,锻炼完,杨束下乡看了看,何相书选人上,还是有点眼光的,秀才授课,都算认真。
走了几地,赶在午饭前,杨束回了府。
“先生。”
怡然居,杨束露出温良的笑,“真巧,你也没用饭呢,正好一起。”
管策拿起筷子,把鸡腿夹自己碗里,“仅陪同用饭,可打动不了我。”
“先生有珍视之物?”杨束给管策倒酒。
“你能将死人复生?”
“先生,我要有这本事,还需在你面前讨好卖乖?”
杨束盛了碗汤,喝了口,“我想要的不仅是燕国,还有整个天下。”
“先生呢,可有想完成的事?”
管策抿酒,“我昨日见到了陆韫。”
杨束眉心微蹙,扫视管策,等他往下说,管策总不是无缘无故提起韫儿。
“她若空闲,可来怡然居。”管策悠悠道。
杨束敛眸,轻笑,“能得先生喜爱,是我们夫妻的福分。”
管策瞥他,“再搁这来虚的,就往外走,别影响了我的胃口。”
杨束撇嘴,也懒得讲礼节了,身体倾了倾,“你当我愿意装呢,这不是想体现一下我耐得住性子,能跟人打太极。”
“你跟韫儿就打了个照面,话都没说上几句,管老头,你不会还觉得自己年轻吧?”
管策眯眼,抬手挥了过去。
杨束脑瓜子顿时嗡嗡的,晃了晃头,他瞪管策,“打我干啥,你自个什么性子不清楚啊,从来只有别人求你的份,哪有你上赶着的。”
“韫儿是我媳妇,我不得多留两个心眼?”
“不怕明白告诉你,她来的时候,我肯定在。”
“陆韫就是陆韫,不是别的什么人。”
管策抬起手,给杨束脑袋又来了一下,“你就不能想干净点?”
杨束捂着头,那叫一个气恼,老家伙果然是个练家子!他居然躲不过去!
“你当我愿意龌龊,你先是问我能不能死而复生,接着想见陆韫,这明摆是拿她当故人!”
“想从她身上看到某个人的影子!”
“管策,我野心再大,心再黑,但绝不会拿妻子去达成目的。”杨束面色冷峻。
“想的还挺多。”管策起了身,“听说,你身手十分不错。”
“谣言,都是谣言!”杨束想也不想的回。
“若赢了我,我便留下,全心辅佐你。”
“此话当真?”杨束卷起袖子,就往门外走。
管策扬了扬眉,很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