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张了张嘴,声音低了低,“我下次一准撑住。”
陆韫轻笑,抱住杨束,“夫君……”
“你许过白头偕老,便不能反悔。”
“这是自然。”杨束环住陆韫的腰,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老家伙胡诌呢,你别信他,什么改嫁,进了我的门,谁也别想把你抢走。”杨束温声道。
“嗯。”陆韫抱着杨束的手紧了紧。
将陆韫送回浣荷院,杨束去了书房。
吹灭灯,杨束闭上眼。
人的智慧,果然无法衡量。
是他的见识短了。
吐出口气,杨束睁开眼,既然看不出他换了芯,有什么好怕的。
他自己不说,谁会往那方面想。
管策越本事,对他越有利,钦天监都能省了。
…
…
丰和府,谢徐徐看着烛火,眸色暗沉,不能再等了。
提起笔,谢徐徐在纸上写了一横,随后交给随从,“一个时辰后放出去。”
侍从点头,将纸条收进袖子里,退出了屋。
深夜,鸽子扇着翅膀,朝远处飞去。
咻的一声,飞在半空的鸽子栽了下来。
暗处,男子放下弓,朝鸽子掉落的地方走去。
这几天鸽子肉都要吃腻了。
捡起鸽子,男子查看起来,见鸽子腿上绑了信筒,他眼睛微亮,亲娘啊,这是要立功了?!
男子抱着鸽子,朝城门飞奔。
“这一横,啥意思?”亲卫们头靠着头,盯着纸条,都是不解。
“就咱们的脑子,猜个什么,赶紧快马加鞭,送到王上手里。”
“那还耽搁什么!”
众人立马散了,两道身影策马飞奔,和夜色融为一体。
杨束睁开眼,朝外看了看,真快,天就亮了。
蹭了蹭柳韵的脖子,杨束满怀不舍的起床。
“吴州有送礼来?”打完拳,杨束问牌九。
“没收到。”牌九回。
“宁儿的满月宴,可不剩几天了,相识一场,崔听雨莫不是要当不知情?”
“王上,还有不少日子呢。”牌九将布巾递过去,小小姐出生满打满算,也就十七天。
“就你记得清楚。”杨束擦了擦脖子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