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一位真正的强者,素来也喜欢追求念头通达。
任凭前方如何艰难险阻,也难挡其半分脚步。
“难道白莲教内部出了问题?”李金宝猜测道。
苏白玉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消息,其实他也有些想不通。
尤其是近些年徐通天的变化。
自从对方闭关之后,对于白莲教徐通天总给他一种不管不顾的感觉。
而今又爆出徐通天要走的消息。
不知为何,苏白玉总感觉这其中怪怪的。
李金宝点了点头道:“也是。”
徐通天的武力实在太过恐怖,哪怕自家王爷都不敢说有全胜的把握。
而白莲教内部面对如此人物,谁又感存有二心,更加别说在白莲教‘法理’上,人家可是正统继承人。
所以于情于理,应该都不会是内部出矛盾。
苏白玉思索了一番无果,也不打算再去想这件事。
毕竟白莲教如何说实话跟他关系并不大。
对于徐通天他也只是看做一个武道上的磨刀石而已。
对方突然要走,必然尤其原因,不是内部原因,那就是外部。
而白莲教在诸夏除了大燕皇室是个威胁之外,就基本跟其他势力没接过什么死仇。
可大燕皇室显然对徐通天自身又不存在什么致命威胁,除非皇室隐藏着一尊甚至多位半步鬼神之境的老不死。
不然徐通天压根就没理由离开。
如此那答案就很显而易见了。
白莲圣女说过,白莲教要去北域,那势必就是北域有什么不得不让徐通天拖家带口举教搬迁的理由。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抛开这些杂乱的思绪之后,苏白玉问道。
李金宝恭敬道:“小的查过了,死的那个粮草官确实是徐老三,以前是老王爷麾下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可不知怎么就跟之前您处死的那个兵部侍郎沈绥之牵扯上了。”
苏白玉眉头微蹙问道:“沈绥之?”
李金宝点头道:“按照小的底下的小鬼所提供的消息看,沈绥之在刑部的卷宗中除了刑部要替朝廷‘遮丑’给他按的一些罪名之外,其中就有一桩关于军饷贪污案。”
“这桩案子牵扯数额巨大,从景元六年到景元十六年,足足十年近千万两白银……这等事按理应是大案,哪怕主谋死了,但刑部也会上报天子进行彻查,毕竟这等大案牵扯之人肯定不是一两个,可偏偏这件事就跟没人知道一样,跟其他事收录在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