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本想挣扎,听到他这话,当即愣了愣。
“交给你……你想做什么?”
她想说,江正学死了二十年,不对,今年已经是二十一年。
一直在追寻的江家,都查不什么,他二十一年后才突然介入,就更不可能查到什么。
可是,这些想法,太负面了。
她不想说出口。
暮沉把她抱在怀中,薄唇从她的脸颊、脖颈处流连,汲取她的馨香。
“或者会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宁宁就当做,我只是从你那儿拿一个不一定会发生的允许。”
江以宁懂了。
她怕失望,他也怕让她失望,就索性用这种方式,把压力全往自己身上揽。
良久,她忽然笑了出声:
“……傻瓜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言下之意,已有了敞开门,让他走进去的意思。
暮沉微微用力,咬她的唇瓣。
“说谁是傻瓜?”
江以宁被咬痛,轻轻嘶了声,却也不怕他,抬手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咬了回去。
“阿沉是傻瓜!”
男人垂眸,眸光深沉,一瞬不瞬地盯着怀里女孩,舌尖舔了下被咬的地方,声色散漫地开口:
“嗯?敢骂我,宁宁胆子不小呢。”
江以宁直勾勾的目光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停留片刻。
随即,飞快转开了脸,佯装从容道:
“我才不怕你。”
“哦,这样。”暮沉捧住她的脸,板向自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薄唇压下,铺天盖地的碎吻落下。
“唔!”
江以宁根本躲不开,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被迫仰着小脸,承受他的吻。
一开始细碎的吻还很柔和,但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沉重,时而吮时而咬,她几乎喘不过来气。
“已、已经很晚了,烟花、再不玩……就没时间……”
男人胸膛颤动,像是笑了,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江以宁被他收拾得溃不成军,意识渐渐昏沉,只有那高热的体温,和如擂鼓的心跳,和那一抹沉水香,似要刻进骨子里。
“够……够了……”
带着热意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上,男人嗓音暗哑:
“投降么?”
江以宁又羞又急,脸上像要自燃般。
这人怎么那么小气啊!
不甘心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江以宁揽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把他给予的,努力还了回去。
男人身体明显僵硬起来,呼吸声顿乱。
江以宁还没来得及思考继续的做法,他忽然掐着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推离了自己,但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隔着半个手掌的距离,四目相对。
她有些茫然后地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反击成功了?
对着那双从茫然到狡黠,再到得意嘲笑的桃花眼,暮沉舌尖顶了顶上颚,良久,终于认命。
“活该我栽到你手上。”
谁让他的小姑娘,是那么的聪明!
他放话:
“给我等着。”
江以宁:“……”好小气啊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