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有些焦躁,他可不想被一个蠢蛋给连累。
他到第一军分区的防区内是来求财的,不是来卖命的。
“砰”
枪声就好似是平地的一声炸雷,惊吓的货郎像是一个鹌鹑一样。
“哪儿开的枪!”货郎声音中带着惊恐,又带着质问。
但是他扭头过去才发现,晋绥军士兵的脑袋已经被开了一个洞。
白色犹如豆腐的东西掺杂着鲜血,散发出一股腥味儿。
“呕~”
货郎发出一阵干呕,连忙把身体缩在槐树后,瑟瑟发抖。
“对面的那位爷,您是何方神圣,在您的地界上,多有冒犯,我马上就走。”
货郎连自己挑的货物都不想要了,拔腿就跑。
奈何,子弹的速度比他跑得快多了,一颗子弹钻进了他脚下的土里,吓得他连忙抽回脚,缩在了槐树后方。
“爷,我错了,您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放我回去,来日必定报还您的不杀之恩。”货郎大声喊着。
“不用叫爷了,把手里的枪扔了,否则我在你的脑袋上开个洞,跟他一样!”
货郎背后传来了声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姚鹏举,他已经成功绕到了货郎的背后。
“这位爷莫开枪!”
货郎把手枪忘地上一扔。
“慢慢地转过身来,别耍花招!”
货郎缓缓转过身,在转身的时候,他猛然抽出一把刺刀,向姚鹏举冲了过来。
姚鹏举只是轻轻一退,就躲过了货郎的攻击,但姚鹏举并美誉还手:“吆!带着家伙呢!”
货郎可不想废话,他要杀了姚鹏举,才能够活着离开这儿。
但是货郎左劈右砍,都伤不到姚鹏举分毫,姚鹏举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他的攻击。
几十个回合之后,货郎累的气喘吁吁,而姚鹏举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人?”姚鹏举嘲讽着货郎。
货郎不堪其辱,再次举着刺刀,咬着牙向姚鹏举刺了过来。
姚鹏举只是轻轻的一抬腿,就将货郎撂倒在地。
但是姚鹏举并没有马上制服他,继续嘲讽着:“好一个狗啃泥,要是屁股撅起一点来,姿势堪称完美。”
货郎早已经累的没有了力气,他在哪儿摔倒了,就在哪儿趴一会儿。
“就这点能耐了?你也不行!”
货郎挣扎着坐起来,满脸灰尘,把手中的刺刀一扔:“不打了,没意思!”
“不打不行,我还没过瘾呢。”姚鹏举掏出手枪威胁着货郎。
“老姚,不要再玩了,该办正事儿了!”
槐树后方,传来了赵志国的声音,货郎这才意识到对方是两个人,那自己刚刚发了一疯一样的搏斗,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嘿嘿嘿,这小子太不经折腾了,体力连我们的新兵都不如,估计把精力都用在了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