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捂着脸,胆怯地说:“河西王也带着河西步兵跑路了。”
“什么?”尉屠这是万万没想到,就连河西王都敢跑路,这家伙明明已经投靠他了啊。“马陆山,你怕不是活腻了,等老子回河西,杀光你河西王府,连鸡都得死。”
身边的部将一听,心里顿时就慌了。
来的时候,联合匈奴大军,可是声势浩大的四十万人啊,现在全特么跑路了啊。
“国君,那岂不是就只有我们楼兰五万骑兵在孤军奋战了,不对,现在可能不到四万了,咱们损失惨重啊。”
尉屠看着前面尘土飞扬,指着远处山坡上的火炮,喊道:“不要怕,咱们只是暂时失利,李显一定在那。”
“国君,万一我们不惜代价冲过去,结果李显不在那呢?”有人问道。
“是啊,国君,我们还是先撤退,远离火炮射程,再谋划新的战机啊。”
尉屠怒气冲冲地看着麾下部将,一刀就便将他的脑袋砍下来,骂道:“怂货,都给我冲!”
心腹部将都被砍了,楼兰士卒们知道再也没有活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冲。
越靠近火炮越密集,伤亡也就越加惨重,关键是马匹耳朵虽然聋了,但强烈的热浪,让它们十分不安,根本不愿意继续进攻。
李显带着萧绰站在山坡上,叹道:“这楼兰骑兵的确训练有素,对尉屠也足够忠诚,可惜今日他们会死得很惨。”
霍进忠带着一千名最精锐的羽林军骑兵,守在李显身后,随时准备撤退。
毕竟按照楼兰骑兵这样的冲锋方式,那么很可能会攻到眼前近身肉搏。
这一千名羽林军全部配备汗血宝马,可以在一刻钟冲进西北门,而在西北门也有火炮军和百济骑兵防守。
“皇上,我们是不是要先动身躲躲。”霍进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