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啊!
他妈的!
原来这昏君说得芦苇尖儿,正是他们的呼吸杆!
“哈哈哈!你们看朕还是尿得远吧!你们不行!”
船尾上的秦钰加大火力,肆意不断倾泄。
朱肥在旁边笑得都是在发抖。
这皇上,未免也太蔫坏了一点,不过,他却很是认同。
朝着身边心腹使出了个眼神,后者立刻明意,立刻不甘示弱,纷纷开始比试起来。
当然,比试的内容便是看谁能尿准在那呼吸杆上了。
“朱将军!你看你这为何一直发抖啊,年龄大了,也要注意调养好身子啊!”
“是是是!陛下您说得是!”
朱肥分明是在憋笑的发抖,嘴上却连忙回应着。
扶着腰,享受晚风,秦钰故意出声说道:“唉!朕最近山珍海味吃得有点多了,你看,都有些上火!”
“的确,陛下您有尿黄!”
由于喝得酒水实在不少,这通疯狂的灌入可持续了许久时间。
水下的蛙人们生怕暴露,压根不敢乱动,但也要呼吸,无奈,只能是纵情吸入着。
白条引领队伍,处于最前方的位置,自然,受到的火力也是最多。
气儿都快是喘不上来,差点就要翻白眼失去意识。
只等那落水声停下之时,他才觉得自己肚内胀胀的,竟然是要喝饱了!
咕嘟咕嘟!
能够完全确定皇帝一行人离开之后,白条才是如临大赦一般飘到了水面之上!大口大口,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
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众蛙人们。
互相对视,他们眼中满是滔天的愤怒。
白条几乎咬牙切齿,愤恨盯着船尾的方向。
“妈的!老子到时候一定要手刃了你这昏君报仇!”
大腹便便回到主舱,秦钰只觉报复地相当爽快,笑得那是连嘴都合不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
主舱的司马静轻撩秀发,疑惑问起。
“陛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能把您高兴成这样?”
秦钰一把扑到她面前,轻嗅芳泽,嘿嘿笑着解释。
“爱妃你不知啊,朕赢了,是朕赢了!”
“陛下赢了?什么赢了?”
这回答让司马静更是摸不着头脑,连声问起,直是害怕计划被意外搅乱。
“朕刚刚在船尾方便,喊来锦衣卫一块比谁尿得更远,结果没一个人能比得过朕的!朕赢了啊!”
司马静嘴角一抽,直是想要骂娘。
但随即却顿得一惊。
船尾?
那不是蛙人们应该呆的位置吗?
司马静的俏脸上立刻升腾起一抹同情。
好几个人一块,这蛙人们是真可怜,恐怕是喝饱了。
如同哄孩子一般,司马静轻轻揉抚着皇帝的背部。
“陛下您真厉害,不过您喝的有些多了,还是尽快休息吧!”
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赶紧让这狗昏君安稳别动,千万不能影响计划的实行。
“厉害?朕还有更厉害的呢!”
秦钰邪笑眉头一挑,一把将其掠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