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足足一百尺打完,王经舟才停了下来!
但王权仍旧是挺直着身板,只是脸上冒出了细汗,脸色苍白,背上几乎没有任何知觉,衣服混杂着血肉都被打烂,那鲜血从背后,一路流向了膝盖!
“你此刻倒还像个王家人!”王经舟见状冷冷说道。
王权低下头,没有说话!
只见王经舟缓缓走到灵位前,向香坛内插了几炷香后,便把那沾满血的戒尺,横放在那香台之上,像是一直便放在哪里的一般!
做完这一切,王经舟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王权说道:
“这把戒尺,是当年老祖王翀的佩剑,重新熔炉锻造而成,五百年来,家法执行者用它一共打过二十七人,其中八人被活活打死,十九人落下残疾!你~是第二十八人,我,便是这一代的家法执行者!”
王权仍旧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你吗?”王经舟坐在椅子旁,冷冷说道。
王权迟疑了片刻,缓缓说道:
“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来说说!”
“侄儿不该当众说那样的话!”王权回答道。
“还有呢?”
“不该惹事?”王权试探性的说道。
“放屁!”王经舟大怒道:“是你的优柔寡断,是你的大言不惭!”
王权闻言连忙低下了头,静听王经舟的教导。
“你身为武成王府世子,但你瞧瞧,你还有一点世子的模样吗?你身上难道就没有一丝血性吗?你这一身功夫,难道杀不了那狗屁元耀?”王经舟大骂道。
“侄儿知错了。”王权连忙说道。
“你知什么错?”王经舟大声喝道。
“侄儿在那元耀对我们王府下心机之时,就应该毙了他,而不是随着他的话,当众口出狂言!”王权连忙答道!
王经舟闻言,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但还是冷眼看着王权,说道:
“王权,我希望你记住,武成王府的世子不是那么好当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审时度势。
你今天这话,若是由你父王来说,根本无伤大雅,或是由你二弟和其他族人说出来,也无妨,我绝不会家法伺候,但是你不同,由你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你能明白吗?”
王权闻言,沉思了良久,开口道:
“因为我是世子,未来的王爷!”
王经舟叹了叹气,随即站起身来缓缓说道: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那你就跪在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是!”王权说道。
王经舟看了看王权,旋即摇了摇头走出了祠堂!
祠堂外的院子内!
王富贵自从王权进了祠堂,便一直等在祠堂门外,见着王经舟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父亲,大哥他没事吧!”
只见王经舟沉着脸,答非所问道:“安排给你的事,办妥了吗?”
“都办妥了!”
王经舟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让府上的下人,日落之时便可起身,你现在去备辆马车!”
说罢,王经舟便朝着外院走去,但就在这时,王富贵又连忙问道:
“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
王经舟转过身来,道:
“什么事?”
只见王富贵踌躇了一瞬,旋即问道:
“为什么大哥说的那句话,我能说而大哥不能说?除了因为大哥是世子外,还能因为什么?”
“你听见了?”
王富贵缓缓点了点头!
只见王经舟淡淡说道:
“你不必知道!”
“父亲,孩儿想知道!”王富贵正色说道。
王经舟闻言,淡淡一笑,道:“为父似乎很久没有为你出题了吧?”
“自从孩儿科举之后,父亲便没有再为孩儿出过题,已经三年了!”
“那这个问题,就当是为父给你的最后一道题,你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