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把资料已经递过来的，他们这边已经着手查了，得到的资料却不容乐观，这让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管是本杰明，还是尼古拉，还是顾西西，都不是怎么愉快的事情。这三个人在他人生中，都给了他一段非常阴暗的回忆，当然，他极少回想起来，他这人比较冷漠，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从来不会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的位置，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他也不会想起来这件事。

当然，这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为了乔夏，他努力去想当年的细节，乔夏生气的是，他竟然还留着一瓶药水。

他留着也不想干什么，这是当年陆柏想要用在陆小九身上的，后面陆柏后悔了，这东西就一直保留下来，其实他一直就只有一瓶，是陆柏还给他的，他就一直都留着。

乔夏被这玩意坑过，可以说得上是一辈子的阴影，看到这东西就觉得心里发麻，那段时间，穆凉拿她当一个陌生人的经历，实在太过可怕，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小乔找的伴娘，全是无忧门的未婚伴娘，无忧门的姑娘们，几乎是车轮战才能抢到一个名额，只有七个名额，却有两百人，大家都想当小乔的伴娘，这一抢起来就格外的壮观，最后确定了几个名单，小乔花了一笔巨资送他们一套dior定制的伴娘礼服，伴郎是反恐作战部的，还有卫斯理的两名朋友。

不管怎么紧张，也不管她心头有多少事情压着，婚礼如期而至，穆远的事情没有解决，所有的事情都像一个定时炸弹，可时间无法停留，依然到了她结婚的这一天。

天气明媚。

她看着外面的天气，砰砰砰跳的心，总算落定了一些。

“果然我很好，老天都赏脸，是一个好天气。”

卫斯理已一身正装等在她的门口，她一开窗户就看到了卫斯理，卫斯理看着她明媚的脸，小乔特意起早化了个妆，在蓝白的窗户下，笑靥如花，亭亭玉立，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每一处都荡漾着幸福，她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他仿佛感受到了幸福在挥手。

两人就这么对视而笑，心灵相通，什么都不需要说，他能知道她心里所有的想法。

“早上好。”

“早上好。”

两人又这么傻傻地相视而笑。

空气都变得甜美起来。

两人都是这么利落杀伐的人，领证的路上一路傻笑。

“不能这么笑了，好傻啊。”小乔说，她发现真正进入了谈恋爱的阶段，见到他就开心，想要亲亲他，抱抱他，并打定主意今天要把他榨干。

心情好极了。

心跳也略有点不正常。

卫斯理说，“好，不笑。”

又是相视一笑。

拍结婚照的时候，小乔的笑容简直停不下来，摄影师说，“小乔，你可以淡定一点，我看你很激动呀。”

“我淡定就是这样子的。”

结果拍出来的结婚照，小乔笑容满面，卫斯理唇角轻轻扬起，效果竟然格外的令人满意，小乔很喜欢这样的结婚照，爱若珍宝。

“你好帅。”

“你也好看。”

领证的过程，非常的简单，冠上了卫斯理的姓氏，似乎只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问题，她爱不释手地看着结婚照，宝贝一样的拿着，从来没觉得领一张证能这么令人激动。

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有的人享受爱情，却排斥婚姻。

她本也是，她只享受追逐爱情的快感，对婚姻没有一点幻想。

没想到，婚姻却给她带来了满足。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我的安德森太太。”

“我也说过，总有一天，我会睡到你！”

卫斯理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眼睛里满满都是宠爱，小乔开心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她像是粘人的小狗在他身上标识出自己的领地，“这回你跑不掉了吧。”

“我从来没想过跑。”

“硬了没有？”

“你摸摸。”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小乔趁机索要了一个深吻，卫斯理相当的配合也没有拒绝。

“啧，你就想我摸一摸吗？”

“在登记所谈这个话题合适吗？”

“登记所谈这种话题再正常不过了。”

他搂着她的肩膀，“嗯，晚上可以实践一下。”

小乔轻笑，“哎呀，说得我都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