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我都懂,我只想让小白出来,他被人陷害,他是无辜的,他甚至还救了一个人,却要被推出去当替死鬼,你们对得起陆俊叔叔吗?”
“小九!”陆涛厉喝,“放肆!”
陆小九不知道该如何改变他们的想法,不知道该怎么去救陆柏,她还太弱小,太无能了。
“大伯,二伯,求求你们,救救小白吧。”
“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等你爸爸回来,这件事从长计议,陆渊,你被禁足了,一直到上船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陆涛沉声说。
楚凛说,“如果陆柏因为这件事坐牢,我看不起你们,这就是你们对后辈的言传身教,看看你身边,看看你们的儿子,侄子,你们现在就教他们怎么制造冤案,教他们如果脱身自保,教他们逃避责任。你们言传身教地教他们什么叫冷漠,什么叫残忍,这样的教育下,有意义吗?有未来吗?”
陆庞说,“楚凛,这是我们的家事,没你说话的份。”
楚凛冷笑,转身离开,陆小九尾随他离开,被陆庞喝住,“看住小姐,在首相回来之前,不要让她离开首相府半步!”
陆小九,“大伯!”
陆小九被囚禁在家,这个晚上,彻夜无眠。
楚凛去拘留所看陆柏,所有人,包括付涛都单独隔了一个房间,陆家的人也迅速介入这件事,付家的人也没办法把人保出去。
楚凛十分沮丧,陆柏说,“怎么了?”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和陆柏说,你的包有问题,有人陷害你,又是谁陷害了他,这一切都一无所知,楚凛很焦虑,陆柏看的出来。
“放心吧,最多一晚上就出来了,先不要告诉我妈妈,免得她担惊受怕,你和他说今天我住你家就行。”
“没那么简单。”楚凛说,“阿柏,你的包里发现了毒和摇头弯,还有一万美金现金。”
陆柏脸色一变,手背上青筋浮跳,“怎么可能!”
“有人陷害你。”楚凛说,“外面乱成一团,今天聚会全是上流社会二代,消息如果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只能封锁消息调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陷害你,还是要陷害陆家,如果是单纯陷害你,那事情简单,如果是陷害陆家,那就复杂多了。”
“你告诉小九,千万不要说包是她的,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是不是傻,现在你要关心的是人是你,不是小九。”
陆柏沉默着,小九是首相的女儿,她当然会没事。
“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情,这帮龟孙子。”
陆柏说,“瞒着我妈,别告诉她。”
“瞒不了多久,她迟早会知道的。”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你想想,你得罪了谁,宴会上有没有怪异的地方,谁会陷害你?我问的简直是废话,除了付涛这混蛋,还能有谁,他神志不清还一口咬定你去过包厢。”
陆柏说,“我没去过包厢,付涛抓着我进去时,里面就出了事,我没踏进过包厢门一步。”
“现在关键是,你踏不踏进包厢门不重要,你包里携带的东西才是致命的,你录口供一点要小心,这群人怕会一口咬定是你做的。”楚凛说,“等陆咏回来,看看有没有办法,小九一定会想办法的。”
陆柏刚过十六岁生日没多久,猛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害怕,那是骗自己的,他心里七上八下,十分彷徨,这个罪名在国太大了。
视情节严重甚至会判死刑。
哪怕是坐牢,在他这个年纪,也是无法接受的,他的前程,一生都毁了。
原本是很隐秘的一件事,不知道为何,走漏了风声,并且有板有眼指名是l姓青少年贩毒,令人侧目,陆庞震怒不已,立刻镇压,消息很快就平复,只在小范围内流传,陆庞心知肚明,肯定是付家的人做的,他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付涛只是一时贪恋,并不上瘾,去几天少管所走个过场就没事。
然而,携带人员,罪名就重了。
还涉嫌一个诱拐青少年戏毒的罪。
楚凛第二天上学就听到一些风声,甚至有人来问,“陆柏和陆小九呢,怎么没来上课。”
“阿柏生病了。”楚凛说。
“你今天今早的新闻吗?你说会是谁?”
“很快就被镇压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干二净,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