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罗显得十分激动,看起来确实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相比之下,楚惊鸿却十分淡然,语气平淡的开口道:“你说的没错,我手上没有你杀人的证据,可我却有另外一个证据。”
另外一个证据?什么证据?
众人好奇的看向楚惊鸿。
楚惊鸿继续道:“一个月前,我们和秦山长的谈话虽然并没有十分隐蔽,却也屏退了左右。就连负责看茶的杜掌仪,都被秦山长吩咐离开正厅。房间里只剩下我们这些人。我想问问,靳堂长,您又是如何得知,我们是冲着百年乳香来的呢?”
众人猛地回想起来,他们刚刚走进院子的时候,这靳罗就冷嘲热讽了一句“怎么?你们还惦记着百年乳香呢?那棵树已经被付之一炬了!”
陆陆猛地睁大眼睛,开口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靳罗眼看无法辩白,想了想急忙道:“我……我只是无意中听到的,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楚惊鸿冷声道:“不,你就是凶手,你偷听到我们说话,知道祝良骏对这课乳香树有误解,也知道应家当年被人杀人放火。所以你才效仿了这一切手
段,先毁掉乳香木,然后杀人放火。制造出祝良骏来以牙还牙的假象。”
众人听楚惊鸿这么说,忍不住纷纷点头,就连难以置信的杜仲,都觉得十分有道理。
不然那靳罗为何要偷听山长说话呢?
眼看靳罗还要狡辩,楚惊鸿语气平淡的开口道:“靳堂长,我是一个大夫,想要从你口中得到实话,一点也不难。你想试试我的百般手段么?”
靳罗倒抽一口凉气,眼前的楚惊鸿明明看起来娇媚可人,可他却觉得阴冷恐怖。
他不想尝试楚惊鸿说的那些手段,可他坚决不能承认。
靳罗想了想看向杜仲,开口道:“杜掌仪,你我共事多年,你也不信任我么?我怎么可能杀山长呢?杀人要讲究动机是不是?我没有任何动机啊!杜掌仪,你要相信我啊!”
杜仲有些犹豫了,一来楚惊鸿说的头头是道,让他不得不相信。
而来靳罗说的也有道理,杀了山长对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啊。
就在杜仲左右为难的时候,御龙渊开口问道:“秦山长已故,那么下一任山长是谁?”
靳罗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而杜仲也瞬间想明白了靳罗的
杀人动机。
山长死了,按照规矩,就由堂长继任啊!
杜仲难以置信看着靳罗,咬牙怒声道:“你!你竟然为了权利,对山长下杀手,你好狠毒的心啊!”
靳罗慌乱的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杜掌仪,你不要被他们哄骗了,我真的没有!”
祝良骏见杜仲不再冲着他使劲儿,便伸手解开了杜仲的穴道。
重获自由的杜仲腾地一下跑向靳罗,双手捏住他的衣领,愤怒的摇晃道:“靳罗,你忘了当初你是如何走投无路的吗?你忘了山长是如何出手相助的吗?你忘了这么多年他如何照顾你栽培你吗?靳罗,你真是狼心狗肺啊,狼心狗肺啊!”
靳罗被点了穴道,根本无力挣脱,也无法反抗,他只能重复的为自己辩白:“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秦山长啊,你不能光凭他们的推测之词,就要定我是凶手啊。”
楚惊鸿嗤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嘴硬。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