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和郝连清自三大护法出现之后,他们本来紧绷着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如玉小楼没有昏迷,如郝连清没有受伤,如沈笑没有和言旭大战,这三个人他们不会担心,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郝连清现在仅仅只能自保,沈笑却在和言旭这样的大佬死战,他不受伤就已经万幸了,哪里有机会有能力阻止这三个恶魔。
仅仅只有冰儿一个人,她能抵挡得住这三个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吗?是个傻子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冰儿奇怪的是,财护法当日被沈笑和甡王差点锤死,后来又被言旭一刀砸进了大坑之中,他居然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而且现在看起来连一点伤势都没有。
难道圣灵宗的邪功真的这么厉害,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就恢复如初?冰儿心里疑惑不已。
不论多疑惑,但财护法还是站在他们的面前,不过让冰儿想不通的是财护法好似不认识玉儿一般,他看都没有看玉儿一眼。
“郝连前辈可好,酒护法这厢有礼了!”酒护法走到郝连清身前,张开那迷离的醉眼,如男子一般抱拳向郝连清施礼道。
“酒护法!久仰久仰!”人之有礼皆需礼。虽然酒护法携另外两大护法而来,其心已昭,可郝连清还是还礼道。
“郝连宗主,咱们都是江湖之人,就不必虚与委蛇打哑谜了,我们三人可是为惊夜枪而来,还请郝连宗主不要为难我们三个。”酒护法的一身武学本就不在郝连清之下,郝连清现在的伤势在酒护法这样的高手面前无所遁形,所以酒护法并不惧于郝连清,口气十分霸道。
“好说好说,但惊夜枪并不在我身上!”郝连清心中叹了口气,若是自己没有受伤,这酒护法即便再强横也要惧自己三分,此时却真的成了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但为了玉小楼的安全,他不得不虚与委蛇。
“在不在郝连宗主身上并不重要,我只想要惊夜枪!而且是必须要!”酒护法醉眼半闭,但那迷离的双眼并不迷离了,而是闪出了摄人的目光,道。
“已经说了不在本宗身上,你想要如何?”虽然身负重伤,但郝连清也是一宗之主,他有他的傲气,如何能被一个江湖恶徒所小瞧威胁,于是冷冷地道。
“简单,搜过或者带走相关的人就不是知道了!”这次酒护法没有说话,色护法向前踏出一小步,道。
“哦?圣灵宗的人果然口气大的吓人!”郝连清冷笑一声,而后又道“你可以试试!”
“以郝连宗主此时的样子能挡住我等?为了不伤和气,请郝连宗主配合在下!”财护法冷笑一声,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道。
“不用客气,我们之间并无和气可言。”郝连清手腕一紧手中的长枪,冷声道。
“如是这样,意思就是不交出惊夜枪了?”色护法道。
“无枪何来交出,何况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本宗不想说多余的话,你等什么角色自己知道。”郝连清乃名门正派,他极少出口骂人,但他的话意已非常清楚,圣灵宗就是一群恶魔。
“如此的话只好得罪了!请赐教!”这次是酒护法开口了。她向后退了两步,伸出鸡爪子一般的右手将腰间的酒葫芦拿在手里,左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郝连清回头看了一眼冰儿,那意思不言而喻,意思是让冰儿自己小心,他已经无法照顾冰儿和玉小楼了。看完之后便一紧手中的长枪向前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