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嫌弃地冷哼了一声,冷着脸盯着儿子,试图以目光威压儿子,让他什么叫做父威。
可是不想,不但没有压住儿子,反而还让儿子哭了起来。
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立刻看向陶夭夭,让她哄,会哄女儿,却从不哄儿子的恰克先生,此刻嫌弃极了。
可是陶夭夭却站了起来:“我一身汗,也去洗个澡,你慢慢哄。”
说着,迅速溜了。
凤灼沉着脸:“再哭,把你丢出去。”
没有一点用,越哭越大声,小陶醉好像故意在跟他做对。
陶夭夭拉开浴室的门,探出头说了一句:“也许儿子是尿了。”
闻言,凤灼不爽地掀开纸尿片,就想看一眼,正想说“没有”的时候,只看见一道浅黄色的水柱,突然准确地淋在了凤灼雪白的睡衣上面。
气势如虹。
凤灼一张脸登时变成调色盘,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青,那叫一个脸看极了。
他举着儿子,咬牙切齿,简直像仇人一样“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下子儿子不仅止了哭,还咯咯笑了两声,听得凤灼脸色又黑了几分。
一直探着脑袋往外看的陶夭夭,看到这一幕,也彻底地笑了起来,哈哈大笑,感觉到凤灼瞪向自己了,赶紧关上浴室的门,然后笑得坐在地上了。
凤灼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陶夭夭,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