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陶夭夭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凌晨两点多,她才进入梦乡。
梦里,她又看到凤灼了。
依旧是春梦,却不同于前几次的梦,这次梦里的凤灼一点儿也不温柔。
他让她半趴,他站在后面,坚挺对准她那里,一点温柔手段都没用,使用蛮力顶了进去。
她痛得挣扎,他却把她的背用力往下按,固定住她的两胯,再强行插了进去。
梦里,她疼得身子直颤。
梦外,她惊呼一声醒了过来。
陶夭夭摸了摸额头,居然冷汗淋漓。
真是有够悲催的,谁会做个春梦,还跟做个恶梦一样呢?
都怪那个毒傲娇,简直跟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前一秒明明还好好的,后一秒能突然板起脸孔。
衰!
陶夭夭下床,推开凤灼卧室的门,里面空空如也,床塌也看的出来,和昨晚没有任何分别。
她扁扁嘴,转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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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后,陶夭夭就在关注,黄宇乐什么时候会来杂志社,结果快下班了,也没有见他人影。
陶夭夭硬着头皮,给黄宇乐打了电话,接到陶夭夭的电话,黄宇乐有点儿意外,也有点儿惊讶。
“那个……黄总,想请您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个薄面。”
黄宇乐回道:“我很想答应,只不过,陶小姐,我现在不在国内。”
“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需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