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就像有人在里面敲锣打鼓一般,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头皮发麻,头痛欲裂。
她开始想强忍着,目光迷惘看着凤灼。
她疼,他其实也疼,太紧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身体里动了两下。
她实在没法忍住,喊了一声,“好痛!!!头快要炸了!”
凤灼强忍着急促喘息,目光千变万化,那一瞬间里面什么样的滋味都有。
当凤灼从她身体里出来时,那种奇怪的头疼,也就神奇的消失了。
但是整个人依旧有点晕晕乎乎。
凤灼倒了一杯茶水给她,然后又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像是要将她镶嵌到身体里一样。
许久许久,陶夭夭终于平复下来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凤灼,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我就头疼……然后你一出来就好了,怎么会这样……出大事了!”
凤灼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没什么事,哭什么。”
陶夭夭不但没停,反而越哭越大声,声音都变调了:“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真不知道,我……我就突然之间,好像被人打了一棒,呜呜呜……”
凤灼可不能再让她哭下去,会哭脱水,昏厥过去。
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在无人依靠的时候,再怯弱的人也会被迫坚强着,可是一旦有人柔声细语地哄着你,说别哭了安慰你时,反而会变本加厉。
凤灼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冷下脸,凶了她一句:“不许哭了。”
陶夭夭真的不哭,只是噘着嘴,又是委屈又是惭愧地看着他。
凤灼附身过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