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紧张什么?”凤灼再向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抵在她耳侧的墙上,看着她的眼睛询问。
啊啊啊啊,墙咚来了!
好man,好酥,好霸道,好撩妹啊。
这丫又用男色惑人了,真是个天杀的男颜祸水。
可是她明知道,还是好想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舔舔舌头,来个猥琐一笑,然后再说一句:“小子,给妞我笑一个。”
对于自己的心思,她只想送三字,没救了!
她不敢和凤灼对视,脖子一缩,逃开了,坐到沙发上,打哈哈一笑:“啥?紧张,没、没……有,我……我没紧张……”
凤灼还想说什么,手机便响了。
他脸色稍稍一变,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对陶夭夭道:“我去下书房,你累了去卧室休息。”
说着,便接通了电话,一边讲电话一边上楼。
陶夭夭看着他的背影,啪嗒软下肩膀。
说好的愤怒呢,说好的硬气呢?陶夭夭你出生的时候一定是少了根骨头,所以才会如此难以支撑。
那什么凤灼,刚才说的貌似不是英语,法国,日语,好像是德语……
德语,他居然还会说德语,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看到方能走了进来,原本想招呼他一声,可一想到刚才的分筋错骨手,她又咽了咽口水。
方能察觉到她的召唤,笑眯眯走了过来,“夫人,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