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根本没有任何可解释,解释的越多就越是掩饰,就越弄得复杂。
她肩膀一软,靠到凤灼身边,像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软萌地看着他:“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
“还想有下次?”
凤灼打断她的话,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滑进她的衣服里,触摸着她滑腻的肌肤。
陶夭夭感觉到一阵阵痒,她笑着往一边躲,并且求饶:“别别,好痒啊,我给你讲笑话,当是陪罪好不好。”
她躲着躲着,半个身体吊在凤灼身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好笑,笑完了,咱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等凤灼答应与否,陶夭夭就已经开讲了。
“有个男的乘坐公共汽车时,,车上一漂亮姑娘总是打量他,他心想:姑娘可能是对自己有意思,不禁心里美滋滋的。姑娘到站下车后,男人也马上跟了下去,姑娘在前面走着,还不时的回头看,他鼓足勇气跑上前,不无幽默的搭讪道:小姐,你为什么总看我?是不是我嘴角有饭粒啊?姑娘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明知道还不擦......”
陶夭夭讲完后,自己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笑吗?好笑吗?”
凤灼眼眸微微眯了眯,淡淡地道,“不就是道歉个歉,你还非得绕个弯。”
陶夭夭嘟了嘟嘴,“人家喜欢含蓄一点嘛,不然就显得太简单粗暴了。”
凤灼勾唇,严肃地看着她,“道歉,我就喜欢简单粗暴。”
陶夭夭嘻嘻笑了,笑得可贼了:“有多粗多暴?”
“陶夭夭,你脑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凤灼抱着陶夭夭,坐到自己腿上,然后让她感受他的某个坚挺:“自己试一试,看看有多粗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