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弯下腰,在常四禧耳边淡淡地道:“洒杯里,其实就是麻醉剂,接下来有些事情我需要对你做,可是看在你对我家夫人用过麻醉剂的份上,我们礼貌的给予回敬,既然你如此不喜欢,那就不用了,让常小姐清醒的面对一切。”
常四禧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错愕地瞪大眼睛。
她看向凤灼,面对他眼底的冷意,吓得小脸发白,魂飞魄散。
他们这是,要杀了她。
因为她要杀陶夭夭。
她本能地想要逃,可是刚刚站了起来,就被旁边的方能握住了手臂,再反转一拧。
立刻常四禧痛呼一声,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凤灼站了起来,迈步走了过去,在常四禧身前站定。
常四禧惊恐地求饶着:“恰克先生,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旁边有人递上一副白手套,凤灼接过,慢条斯理戴上。
这动作让常四禧想到,解剥尸体的法医。
她感觉到了一种极致的害怕,恐惧无情地吞噬着她。
她颤抖的声音中,哭着哀求:“不要,不要……”
凤灼戴着手套的手,突然掐住她的领子,将她整个往上提,“你既然已然知道陶夭夭是我的太太,你居然还敢找人杀她。”
他的声音还是很淡,可是尾音却压得很低很低,宛若烟雾缭绕,透着嗜血的杀气。
常四禧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胸色涨成猪肝色,还不停往上翻白眼。
当她剩下最后一丝气息时,凤灼冷冷地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