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脑门落下三条黑线。
她瞪着他:“关你什么事?”
凤灼瞥了一眼她,也不出声了,手指在唇下磨蹭,他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时间似乎凝结在他轻缓略过的指尖,令人有一种迷醉的感喟。
刀刻般的高挺鼻梁、深邃的黑眸、性感的薄唇、冷傲的俊颜,冷艳高贵,美丽妖孽,看着华丽、妖异、魔魅……一个男人用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去形容,好像词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陶夭夭忍不住有点看痴了。
其实她真不花痴,但是每次见到凤灼就花痴,谁让他老对她使美男计,她是一个定力差的人,再加上又爱他,被迷惑似乎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凤灼突然扭头,刚好对上她迷恋的目光。
她冷不防像被人抓住把柄一样,赶紧坐正身体,故作镇定,与他对视。
凤灼嘴角挑着笑,轻哼一声,意味深深,却什么话也不说。
搔的陶夭夭心里痒痒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笑了,笑又是什么意思?
她搞不懂,很想当面质问她,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她不敢问,害怕对方也回她一句,关你什么事,于是出口变成了:“你跟踪我的?”
凤灼看着她说,“你说呢?”
这个世上有无数的巧合?我们巧合的相遇,巧合的邂逅,那怕分开后,依旧巧合的重逢,但是这一次不是!
陶夭夭从他的反问句里,就已经能确定答案了。
她绝望地又恨不能用头去撞机舱,看来她就没脱离过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