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脸上含着揶揄的笑,悠哉游哉的道:“行,我都明白了,就是你一头热,非要把两个已经结婚的人凑在一起,你是有多无聊啊。”
老爷子涨红着脸,跺着拐棍,咬牙切齿那个恨啊:“混账。”
这个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凤灼连忙叫了一声:“道格拉斯,倒杯水来。”
同时过去,顺着老爷子的肩膀,他拧眉:“您几年不见了,见我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这是图什么?非要和我较这个劲儿?”
老爷子咳嗽了好一会儿,又喝了口水才靠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他哀怨的看着孙子,“谁跟你较劲啊,我只是想给你找个贴心的人,你找的这个连办个婚礼都要放你鸽子,以后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还能活几年啊,我要是没了,还有谁会真正关心你。”
凤灼再次声明:“我都已经给你解释,她不出席婚礼的原因,相信我,她比任何人都关心我维护我。”
老爷子扭开头:“我不相信你,你的信用在我这儿破产了。”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凤灼有点汗颜。
这不正是陶夭夭对他说的那句,同一样话居然从他最亲的两个人嘴里说出来,还关于信用的问题,真是有够酸爽的。
他道:“那你也不能随便乱来啊。”
老爷子强调:“真不是乱来,那女孩也是要离婚了,反正你们都要离婚,一起二婚也挺不错的,我们家族在西方多年,没你外公那些老古板的思想,家境如何,是否几婚,全都不在意,只要人好,打从心里关心你。”
真是瞎操心!凤灼笑一声:“你都说她看不上我,又怎么会关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