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左手下移,来到她的腰间,将那盈盈的细腰,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然后他说了一句,特别怪异的话:“我怕我会我撕了你。”
“什么?”陶夭夭惊讶了,我勒个去,她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居然令他愤怒的想要撕了她。
凤灼说:“我不想伤害你,我怕那天我出现在婚礼上,会忍不住杀了你。”
陶夭夭满心不悦,略微推开他,“为什么要杀我,我都要嫁给我了,为什么要杀了我?”
凤灼一使力,她就镶到了他怀里……
他缄默了许久,才说道:“我说了,是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受害者,是我……原以为没有什么是我不会知道的,可是……”
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顿了顿又道:“两年过去了,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停止过调查,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说再多似乎都是狡辩,但是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而且绝对不会再继续拖下去。”
语气突然低沉了,陶夭夭从他的声音里,似乎听出了他柔软的一面,似乎那是他活到现在唯一一次落下的错,或者说无能为力。
总之,她不愿意想起的那一些,似乎也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也猜不到会是什么,心头一阵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她好像还忘了点什么,所以她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更不懂他说的那件事,又到底是哪件事?
给她的交待?又是什么……
或许,她想错了。
他们当年会分开,他不出现在婚礼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且只是事件的起源,而最大的原因最重要的那一部,是她还忘记着,还没有想起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