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走了一会儿,白念华突然叹息一声,说:“夭夭嫂子,你说王禹靖他是什么意思啊,说分手又说爱的是我,对那个女人只有责任,只因为那个女人怀孕了。”
她这句话说得很无耐。
但是听在陶夭夭和阎诺诺耳里,却觉得极其刺耳。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多说什么。”
陶夭夭不露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加快了步子,阎诺诺也加快了步子,两人把白念华甩在了后面。
白念华看着她们的背影,冷酷地勾了勾嘴角。
她见自己站在小斜坡处,前后左右看了一眼,见四周围没有人,便从包里拿出一套透明的液体,这袋里的液体是她特意让人配的。
等会儿她倒在地上,很快就会干,但是人从上面经过,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
她把液体全部倒撒在小斜坡上,透明袋重新收好在包里,然后继续往前。
片刻后,她再次走陶夭夭身边,她又问道:“夭夭嫂子,我是不是不应该怪阿靖,毕竟他是男人不是圣人,男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肯定是那女人勾引了他,我就当他找了个妓·女好了!”
陶夭夭想要开口骂人了,但是她还不确定,阎诺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王禹靖的。
她瞥了阎诺诺一眼,她很淡定,跟个没事人一样。
所以她在想,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其实表姐肚子里的孩子,和王禹靖没有半点关系。
“阿靖是个小伙,他又不是种马,还有,在不知道事情真相前,你不应该随便骂人,如果是王靖禹主动的呢?”陶夭夭语气,有点儿不太好了。
她都不知道,白念华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