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气死了:“不用找我了,你直接让你的律师,把离婚协议拿来给我签名就可以了。”
“你想象能力可真是丰富。”
这话的意思是太明显不过,就是你做梦。
陶夭夭冷呼呼撇开头,不再理会他,凤灼一路送她机场,她也是一言不发,凤灼也不在意,应该交待啥继续交待啥。
上了飞机,和凤灼分开时,陶夭夭难以言语的高兴,可又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舍。
方瑜李诗婷这群朋友知道她回国了,每天都把她拉出来吃饭逛街聊天,明明才两个月不见,搞的像两年不见一样。
但陶夭夭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那场婚礼她没有出现,她们虽担忧,但也没有多问。
后来,她又只透露了凤灼追着她到了悉尼,但是其他的事都没有说。
现在自己突然回来了,她们肯定是以为自己和凤灼彻底完了。
她很感动,但是却不好把事情和她们说明了,一是太复杂了,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二是因为她现在和凤灼关系挺微妙的。
好不是,坏似乎搞不成,真不知道要怎么说。
索性就不说了。
陶夭夭回家一个月了,但是没和凤灼打过一个电话,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聊过一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