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没出声,似乎又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陶夭夭察觉到了,赶紧幽幽怨怨地道:“卡壳先生,呢不许挂喔电话,喔现在很忧郁,也很哀怨,你难道没发现吗?你不觉得应该安慰我两句吗?”
凤灼淡道:“没发现!”
他虽然没有看到,但几乎可以她现在的动作,一向能坐绝对不站的人,能躺着绝对不坐的人,这会儿肯定是躺下在沙发上,估计悠哉悠哉晃着脚,那小模样别提多慵懒散漫,悠闲自在了。
这会儿,她居然还好意思说她很忧郁、很哀怨。
这个撒谎不脸燥的小坏蛋!
陶夭夭假哭了,万分苦恼的状态:“那你应该发现一下,我现在真的真的很忧伤,因为我的尤物老公突然之间人格分裂了,对我万般凶万般狠,还说要把丢到大平洋,我真的好怕怕,太平洋里有鲨鱼,我被丢下肯定会被鲨鱼一口吞了,其实一口吞还是好的,就怕遇到不明怪物,把我分了,手在东边,脚在西边,脑袋在南边,呜呜呜,想想都好吓人啊……”
凤灼:“……”
他老婆蛇精病又发作了,要不要回去喂点药?
陶夭夭那边在说:“你说我的尤物老公是不是太坏了,他是不是应该打,可是他居然还好意思说,晚上回来要收拾我,嘿嘿嘿,我真害怕他会像有个新闻上面说的那样,用精过度,提前衰老啊!”
“无聊!!”凤灼淡漠地回了两个字,便掐断了电话。
陶夭夭惊愕地张大嘴,又挂断了。
你酷拽狂是吧,她冷嗤了两声,我比你酷拽狂!!
陶夭夭化愤怒为食量,吃了正餐看电视时还在不停吃零食。
凤灼回来,就看到大理石的茶几上面,全部都是某人消灭之后的罪证。
他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