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咽起来:“有人说,人这一辈子,总要做几件让自己勇敢的事,那样的人生才叫完整,我这辈子做过两件让自己人生完整的事,一件就是住到你家里,另一件事,就是嫁给你……”
她说的含糊不清,她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只知道他突然抱紧了她纤细的身体。
开始放肆的冲刺。
毫无节制的任意动荡。
每一下,都是撞进她的最深处。
眼前炸开了一片片炫目的白光……天旋地转的眩晕过后,不知道是跌进无尽的深渊,还是飞上了极乐的顶峰……只知道她全身酥软,一动也不想动。
陶夭夭闭着眼睛,许久还在余韵里。
凤灼轻轻退出,然后瞥到了,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晶莹的水珠,眼眉突然冷沉了下来。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
可是男人最爱的就是浴室,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
亚里斯多德说过,在**过后,所有动物都会忧郁。
这个忧郁,来自于满足之后的空虚。
********如此短暂,****升得再高也要降落,就像核爆炸之后,是废墟的重建。
那么一瞬间她想真能舒解压力,可就是刹那,之后你的烦恼依旧是你的困扰,你的压力,你的惶恐……
看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陶夭夭,凤灼伸手欲拉她起身:“下去用餐。”
陶夭夭冷冷地挥开了凤灼的手:“我很累,你不要吵我。”
她下了一个决定,昨晚从恶梦中惊醒后,她就这么想了,在一场激烈的****之后她就更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