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拿着毛巾的手一僵,嘴角一抽,脸色涨红的瞪着凤灼,“你,收起你那龌蹉的想法。”
凤灼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不能怪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陶夭夭把毛巾扔到水盆里,黑着脸说道,“擦干净了,穿裤子。”
凤灼不配合的笑了一声,语气低沉暗哑,“怎么,撩拨完我以后就算了?”
“谁撩拨你。”陶夭夭气呼呼的瞪着他,“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呵,”凤灼笑的讽刺,“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对我的大腿像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都不敢大力碰。”
陶夭夭半响说不出话来,“我是怕碰到你的伤口,那只能证明我善解人意,跟撩拨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凤灼看了看身下撑起来的帐篷,再看看陶夭夭,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不该看你都被看了,便宜也都被你占了,你看着办。”
占毛线的便宜!陶夭夭想吐血,她真的没有想要撩拨他好不好。
她黑着脸,不理他,无视他,假装什么也发生过,给凤灼换上裤子。
裤子穿好后,凤灼突然很认真的说道,“本来我是不相信你是我的妻子,但是刚刚我竟然对你有反应,所以,我现在有点相信了。”
陶夭夭手一抖,撇了一眼凤灼,冷冷的说道,“你有反应只能证明你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跟我是不是你妻子没有任何关系。”
凤灼勾起嘴角,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意味,“也是,就你这样的妻子,也估计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忘记了也属于正常。”
陶夭夭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气愤的质问,“什么叫就我这样的?我怎么了?我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又身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