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瞬间明白了,凤灼在教他,能够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要自己亲自去动手。
用钱砸人也是一种艺术。
一种高级的艺术。
这种艺术,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能享受也不是你能玩的。
陶夭夭觉得自己,和很多的人,都大概还活战火横飞的年代,只想用炮弹砸人真爽,可也就一下子,而且忽视了用钱砸人,其实爽的时间更持久。
她在心里呃了一下,怎么讲着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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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为了有更多的时间,也为了能更好照顾老爹,把工作都给辞了。
她每天都去医院,就是为了可以和老爹多聊聊天、可以多讲几个故事,就为了让老爹可以快点醒过来。
偶尔徐文慧也会过来帮忙。
至于后妈,也来过医院,但对陶夭夭撒泼耍赖,说陶夭夭是个坏女儿,说徐文慧是个狐狸精勾引她老公,反正什么难听就捡什么说。
从小到大,对于她这些话,陶夭夭都听习惯了。
可是凤灼只觉得极其刺耳,他不许任何人侮辱陶夭夭一句话。
他沉着脸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来,目光冷厉森寒地看着后妈,“以前无视你,是觉得你就是地上的一滩泥,根本不够让我多瞥一眼,如果你再让我听到一句,你对我妻子岳母不敬的话,我会让人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你……”后妈脸色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