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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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意大利的那一天,陶夭夭早早醒来,前晚纵容,此刻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白皙的手腕,脖子,手臂,甚至****上,都有淡淡的淤青和红痕。
猛不丁里,想到了昨晚。
男人压在她身上,灼灼地盯着她,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然后一点一点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跺了跺脚,对着凤灼大喊一声,满是愤怒:“凤、灼!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在床笫之事上,凤灼虽然一贯强势,可是还是很温柔的,细腻地亲吻疼爱,柔和地占据她的所有感官,再极致的给予。
可是昨晚好像很不一样。
到了后面,他的动作却变得蛮横而暴戾。
一点儿也不像他外表给人的感觉,像个优雅的贵公子。
他像个冷厉的暴君,喜欢将她完全捆缚,不知疲乏地征伐着,疯狂地在她娇柔白嫩的身躯上肆虐。
不同于她的愤怒,某男人心情很好,勾了勾嘴角应道:“嗯?”
“嗯什么,今天不是去格林爷爷那儿,你弄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见人啊?”陶夭夭杏目圆瞪,狠狠的盯着他。
她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