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馆的事情,我还没想好呢,如果真按她说那么弄,第一咱们手里没有那么多钱,然后教练的缺口也很大。”崔山鹰想了想道。
孙蕊说:“钱的事情没问题,李玉龙不说他要出钱吗,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从家里找人借一些,至于教练的问题,你们崔家人手不够,还有我们孙家呢,两家人手都不够,你在问问西山戴老爷子那里,徒子徒孙那么多,总能找到的,实在不行,不是还能从两广武馆那边,拆借点人手吗。”
人手这东西,在孙蕊看来,是最好办的,只要山鹰国术馆能盈利,教练肯定能找来。
但她也知道,这事情,有利有弊,做的好,一鸣惊人,做不好,亏了的面很大,全国武馆不少,可能形成规模的,又有几家?
程子衣说的模式,必须要有良好的等级制度,初级武馆,中级武馆,高级武馆,配齐全了,然后逐步升级,把山鹰国术馆的金字塔模型搭建出来。
少了哪一环,都有崩盘的可能。
成功的几率并不高,孙蕊心里非常清楚,但是没关系,钱,没了可以再想办法赚,哪怕是有百分之十的成功几率,试试也无妨,崔山鹰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输’的机会,躺下了,可以在爬起来,大家还年轻,输赢很重要吗?
输,也是一种经历,一种阅历,一种资本。
年轻,输得起。
人生三起三落,依然笑对人生的人,才是最大的赢家,因为,不愧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
说心里话,崔山鹰并不想让李玉龙掏钱,总觉得有些别扭,师父占徒弟的,传出去人笑话。
可这事情,必须有资本推动,否则光凭着崔山鹰一个人的能力,哪怕背后有崔家,孙家,戴家以及一众武行朋友的支持,都没用。没钱,拿什么开馆,没钱,拿什么布局,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光靠嘴说说就行,没有一个施展的平台,别人想帮你,都没用!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凡是都有两面,这事情不成则以,成了,对李家也不是没有好处,李玉龙是你徒弟,你觉得他傻吗?哪怕李玉龙是为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动用大笔的资金,他说话有用吗,最后不一样是他姐姐李玉雪,以及他父亲拿主意吗。”孙蕊笑着说。
崔山鹰嗯了一声。
“进修的等级,初级该教什么,中级该教什么,高级该教什么,怎么分,怎么评,你想想吧,要实在拿不准的话,可以跟家里长辈多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可以问问戴家老太爷子,有些东西,你一个人说没人信服,要是大家一起制定,一起承认,一起遵守,就没人反对了!”
这个电话,崔山鹰和孙蕊打了很长时间,可聊的都是武馆里的事儿,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孙蕊都没问崔山鹰什么。
拿着手机,崔山鹰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对孙蕊那份亏欠的感觉,更浓郁了几分。
男人不是无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犯了错误,谁都会愧疚。这种本性与生俱来,只不过后天见多了人情世故,杂质把心污染了。
如果心都没了,那做人,做事,也就不纯了。
社会上,单纯很多人说是傻,做人做事,已经不分对错,只求利弊,利弊很重要吗?
有人说很重要!有人说不重要!
本质,已经没人记得了。
崔山鹰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要分对错的,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对的看成错的,错的说成对的,你有利,缺亏了心。
永远不要衡量别人,也永远不要考验人心,人,只要记住自己,做好自己,足以。
崔山鹰坐在黑暗中,脑子回想着第一次跟孙蕊见面的经过,想着没见到孙蕊之前,对她的评价,有些事情,别人嘴里的评价并不一定重要,这人,还是要靠自己品,自己交往。
尤其是感情这东西,别人嘴里的,跟你了解的,或许出入很大。
“孙蕊怎么说?”
背后程子衣的声音轻声问。她没上楼,上去也睡不着觉,心里塞塞的,脑子都是崔山鹰是说的那些破事。
不管怎么说,总之一句话,人家姑娘心里老不痛快了。
崔山鹰苦笑着摇头:“什么也没说!”
程子衣愣了下,瞪着崔山鹰哼了声,皱眉道:“什么也没说是什么意思?”
崔山鹰耸了耸肩,苦笑着道:“就是什么也没说!”
他是真的什么也没说!
“她,就这么原谅你了?”程子衣瞪着大眼睛问。在她看来,这种事情没有哪个女人是不介怀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人出轨,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发毒誓,再也不敢犯了,第二种是离婚,要不然就分手。
原不原谅要看女人的心情,当然,如果出轨的是女人,那,估摸着十个男人里,应该有九个半会选择直接分手。
在男人眼里,或者说绝大多说男人眼里,女人出轨是绝对不会被原谅的,男人出轨可以被原谅,女人出轨就是不行。
是不是大男子主义,崔山鹰不知道,但是他觉得,男人不应该出轨,而女人就更不应该干这种事情来了。
孙蕊连崔山鹰做了什么事情都没问,这点上,表现出来的大度,以及智慧,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嗯!”崔山鹰点了点头。
“她就没说点别的?”程子衣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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