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龙不是两广的武林盟主,他到是这么想,却不能当着众人面讲!野心这东西,往往是隐藏在表皮之下。
“哼!”郑元龙冷声一声,说:“至少当年我在场,亲眼所见,亲眼所闻!”
张飞燕反问道:“那又如何?就算你亲眼所见,难道我所言有错?不是崔家老爷子胜了后,给两广武林留了脸面,不是两广武馆十三家,打人家一个,没有赢?虽然我是没有亲眼所见,可有些东西,你能否决?”
郑元龙不想跟她多争辩,自己什么样的身份,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影响身份有损地位。冷声道:“三十年前的事情,再多谈有何益,崔凤山的后人都讲了,四打十三,输一个算完。你们却跳出来拒绝,居心何在?”
崔山鹰到没有插话,面色淡然的又坐回到了椅子上,谈不拢就再谈谈吗,反正他又不着急。
崔山鹰不是非来两广开武馆不可,他是气不过郑元龙嘴毒,崔山鹰脾气还算好,崔家人从来不惹事,也绝不会怕是。
对于郑元龙的不满,崔山鹰也都会记恨到‘洪武武馆’头上。
“我们‘素梅鹤武馆’是不想跟着你们丢这个人,这个人也丢不起,知恩,懂恩,感恩,最起码算是一个人,一个人也好,一家武馆也好,如果连点感激之心都不存,那无异于是禽兽,也绝不会教出好的徒弟来!”张飞燕板着脸说。
郑元龙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这不就是在指名道姓骂自己是禽兽吗。
“我们‘惊天武馆’也觉得这样对崔家人不公平。四个人打十三个,本就是欺负人!”惊天武馆的馆主开口接声说。‘惊天武馆’的馆主叫张合,功夫并不算太高深,但是‘惊天武馆’的底蕴绝对是两广十三家武馆中,最深的几家之一。
杜云强问:“那不知道张馆主认为怎样才算不欺负人呢?”
‘惊天武馆’和‘素梅鹤武馆’的馆长都姓张,这句话是等于问了张合和张飞燕两个人。
如果‘素梅鹤武馆’和‘惊天武馆’带头不同意就这么跟崔山鹰他们打,哪怕是郑元龙也强压不下来。两广武馆十三家,如果‘素梅鹤武馆’和‘惊天武馆’退出去了,那还是十三家武馆吗?
如果不是十三家武馆,那就不代表一个完整体,凭什么向崔家人了恩仇。
这也是哪怕郑元龙再有身份和地位,也不敢开口让‘素梅鹤武馆’和‘惊天武馆’滚蛋的原因。
哪怕两家武馆规模在小,再落魄,那也是十三家武馆之一。这不是某一个人订的,十三家武馆代表了两广武行,这就是规矩,前人订的,后人想改可以,但要说明白,怎么改?
很多东西表面看非常容易,但是规则一旦形成,那就有它的制约性,这叫规则。
没有谁能逃避的了规则!
张合转头看了张飞燕一眼,两人都姓张,血缘上却没有任何关系。相对与‘素梅鹤武馆’的强势,‘惊天武馆’这边要差上一点。这到不是怕,完全是跟性别有原因。
如果一个女人要厚起脸皮来,那绝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你讲!”张飞燕板着脸,让张合来说。
张合皱眉,其实不管怎么讲,十三家武馆打人家四个人,都是欺负人。如果站在郑元龙的角度,他也会激一下崔山鹰,里外都是欺负,那为何不欺负的干脆彻底一点?
但现在不一样,‘惊天武馆’跟崔家没怨恨,崔山鹰能来两广开关,对‘惊天武馆’说,也未曾不是件好事,只有把这潭水搅浑浊了,对于像‘惊天武馆’这样落魄的武馆,才会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