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爱慕她,倾心与她,这辈子,是认定了她。”易初心思细腻,自然能看处余良对自己的一些企图,说是故意也好,发自内心也罢,她不想让阮卿言顾虑担心,便要把她一切的不安全数斩去。即便,很对不起别人。可别人如何,她并不在意。
“易初姑娘,恕我多言一问,你所说的人,可是那蛇妖?”余良再次开口,哪怕他心里或许早就有了定论,还是想问个清楚。早在昨日他就多少看出易初和阮卿言之间的亲昵,道修界不乏同性在一起之事,只是她们一人一妖,性格又差了那么多,才让他排除了那个想法,可如今一看,似乎并非如此<divclass="contadsr">。
“是。你莫要用蛇妖称呼她,她不喜欢别人那般叫她。”易初说起阮卿言,目光就变得格外柔和,可言语间又多了几分凌厉。知道是自己的称呼惹了易初,余良在心里叹息,瞄了眼不远处躲在树丛里的小蛇,无奈的摇摇头。
“易初姑娘,你可知我本还对你有些心意,如今却都被你这番话说得没了机会。”余良打趣着说道,故意还将声音放大。
“抱歉,余师兄,只是言儿她心眼小的很,若不说清楚,怕是她会一直在意。”
“易初姑娘,我很佩服你的坦诚,但是你可清楚的想好,她是否真的是你的命中人?你们的身份不必说,而你若是要为了与她在一起而修炼,至少也要数年才能达到你想要的目地。你现在尚年轻,若是几年之后,你的容貌发生改变,到时她又会如何对你?”余良并非故意挑拨,而是问了易初想过许久的问题。听他这么说,易初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反而是阮卿言耐不住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一溜烟的爬到易初的头上,对着余良露出尖锐的小牙。
“你这道士,凭什么对悠悠说我的坏话,她不会喜欢你,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阮卿言会忽然出现,易初半点没有准备,毕竟她道行不足,无法发现阮卿言的存在。可余良却是早就知道,那一番话也是说给她听。其实他并非死缠烂打之人,只是想借着和易初的对话,让阮卿言明白一些事。
“蛇妖,我并非说你的坏话,而是希望你明白。人寿有限,易初姑娘尚且为了你如此努力,你若对不起她所做的一切,就连我这个旁人看了都会为易初姑娘所不值。”余良的话让阮卿言微微一愣,她觉得余良是在告诫自己什么,可是她真的不够努力吗?她分明已经拼命的变强了,可是还是不够吗?但就算不够,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吧。
阮卿言刚想要反驳,可易初却已经抱着她,对着她低垂的蛇头轻轻吻了一下。阮卿言还是第一次以蛇身被易初亲,一下子居然还不好意思起来。看着她蛇身的脸颊居然还变出两片浅红,易初强忍着不笑,抬起头看向余良。
“余师兄,你所说的事,皆是我和言儿的问题,旁人不懂我们之间的事,而我也不喜欢外人说言儿的半点不好。”易初很少会发脾气,生气这种情绪在她的字典中几乎没有。可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不代表她生气起来不可怕。
余良对上易初包含警告的眸子,一时间身体竟像是被定住一般,仿佛什么都忘了,就只能看着易初把蛇身的阮卿言抱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余良有些熟悉,就像是被威压震住一般。他急忙摇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易初不可能会有威压,她只是个人而已,且道行那般低,那自己方才又为什么会发愣呢?
易初带着阮卿言回了房间,而阮卿言也从蛇身变回了人,她坐在床上,双眼发光的看着易初。她本来是在和姌薰修炼,听到教易初法术的人居然是余良,便有些坐不住了,这才会变成蛇身过去偷看。只是阮卿言没想到,易初会对着余良说那么多话,还亲了自己。想到方才易初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她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顺,反而带着自己也说不出的威严,阮卿言觉得那个时候的易初漂亮极了。
“悠悠,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呢,要是你有天不要我,我一定会死掉的。”阮卿言抱着易初,不停的在她怀里蹭着。易初摸着她的脑袋,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对余良发怒,可是…那些话却比脑袋先一步说了出来。
“你啊,不好好练功,去偷看做什么。”
“还不是那个余良总缠着你,若我方才不去,他定是要缠你许久。悠悠,你我的事,我不喜欢他人插手,虽然我不够强,但是我一直都很努力,你不可以嫌弃我。”阮卿言抬起头对易初说着,可话才刚落,她已经被易初压到了床上,易初的手摸着她的脸,就连视线都温柔的要把自己融化了。
“言儿,我嫌弃世界的万千,也不会嫌弃你。我说过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会一直做属于你的易初。”